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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切長谷部像是被眼淚刺激到了,他一邊給立花澄擦著眼淚,一邊說著語序混亂的話,聲音很小,立花澄聽不清,他只聽見壓切長谷部喃喃的聲音,和漸漸變得通紅的眼眶。
他怎麼會叫自己一葉……
他怎麼會知道?
立花澄並沒有在意壓切長谷部有些急切的動作,而是陷入了疑惑。
壓切長谷部已經神志不清了,眼淚順著眼角就這麼淌了一臉,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拇指停留在眼角,沒有再移動過。
&ldo;長谷部?&rdo;
&ldo;……澄大人。&rdo;壓切長谷部紫灰色的眸子帶著點朦朧的水汽:&ldo;不對……是一葉殿下。&rdo;
澄就是一葉。
壓切長谷部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直接把有點懵的立花澄抱進了懷裡。
立花澄半跪在壓切長谷部懷裡,頭抵在壓切長谷部肩膀上。壓切長谷部手緊緊箍著立花澄的上半身,頭埋在立花澄比同齡人瘦弱的多的肩窩裡面。
立花澄歪過頭,正好能看到壓切長谷部通紅的耳根和延伸進白襯衫裡面的脖頸。
長谷部真好看。立花澄突然這麼覺得。
他伸出手,抓緊了壓切長谷部的衣角。
有些滾燙的液體浸透了他肩膀處的衣料,壓切長谷部有些壓抑的悶哼在格外寂靜的夜裡清晰可聞。
一葉這個名字,為什麼壓切長谷部會知道呢?
他從未在這些付喪神面前說過的,而在壓切長谷部說出這個名字之後,他們之間的聯繫像是打破了什麼枷鎖一樣,更加緊密的聯繫在了一起,靈力緊緊的纏擾在了一起。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胎兒在母親的子宮裡,又像全身浸泡在溫水裡那種舒服到渾身毛孔都張開的舒慡的感覺。
這種感覺引誘著他不自覺的沉浸下去,立花澄嘆息一聲,坐在了壓切長谷部懷裡,閉上了眼睛。
感受到立花澄的順從,壓切長谷部有點驚喜,他在立花澄的肩窩停了一會,這才把頭從立花澄的肩膀上拿開。
非常美味。
不知道怎麼的,立花澄腦子裡只有這個詞。
路過的壓切長谷部意外的比平常正經嚴肅的樣子好看的多了,帶了點意外的溫馴。
&ldo;一葉殿下。&rdo;壓切長谷部握著立花澄的肩膀,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閉著眼睛大聲喊:&ldo;一葉殿下!我,我其實一直仰慕您!&rdo;
&ldo;哎‐‐&rdo;立花澄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ldo;你怎麼知道我是一葉的啊。&rdo;立花澄問道。
壓切長谷部沒敢抬頭,他低著頭,不敢看立花澄:&ldo;因為直覺。&rdo;
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直覺這個回答。
可是壓切長谷部為什麼會知道自己是一葉,他以前認識自己?
然而自己的記憶裡面,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
&ldo;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了,&rdo;壓切長谷部根本就沒有聽到立花澄的問話,或者說他的意識其實已經被酒精侵蝕的一乾二淨,他說的話有點無與倫比的,一邊說著奇奇怪怪的自己聽不懂的,一邊情緒崩潰又要哭了。
酒精讓壓切長谷部完全變了一個人。
他這個樣子很狼狽,稱得上俊美的男人有些脆弱。
&ldo;因為一直都很憧憬……做了那麼多事也沒有期待回應。能得到回應簡直就像做夢了…&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