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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吳語喝醉了。我沒喝酒,我酒精過敏,就想說開車送她們幾個回去,但是半道吳語叫著胃疼,我就先把其餘學生送回了學校,又帶她去了診所。哪知道看完病她就變了個模樣,纏著我撒嬌賣/騷‐‐&rdo;
&ldo;你他媽!&rdo;吳濃差點衝上去,祝隨春把她攔住。
宋欲雪也冷了臉色:&ldo;張教授,注意言行。&rdo;
&ldo;對不起。&rdo;張克道歉,卻又注意到了吳濃,&ldo;這位是‐‐?看上去好眼熟。&rdo;
吳濃諷刺地笑出聲,卻沒有回應。
她惦記那麼多年的痛,別人卻輕飄飄的不以為然,還不當一回事。
&ldo;您繼續。&rdo;宋欲雪說,她的本子上已經記滿了字。
&ldo;她非要我把她帶回家。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她就是在我家睡了一夜。宋記者,你要相信我。現在網絡上瘋子太多了,一個二個都說什麼都信。現在連我家小孩在小學都因為這事受到了排擠。&rdo;張克有些急切。
宋欲雪記錄的手頓了頓,但她很快調整過來,問:&ldo;你們去的是哪家診所?&rdo;
&ldo;就黃群路那個,什麼名字我忘了,燈牌好像是藍色的。&rdo;
宋欲雪又道:&ldo;張教授,除了吳語。你有沒有對別的女孩進行過性/侵/犯呢?&rdo;
張克急眼了,&ldo;我說了多少次,我沒搞吳語就是沒搞。&rdo;
宋欲雪犀利地繼續質問,&ldo;你確定嗎?你知道剛才你問過的女孩是誰嗎?她是七年前被你性/侵卻報案無果的學生。&rdo;宋欲雪把列印的報案記錄甩到他面前,&ldo;怎麼樣,現在能記起來了嗎?&rdo;
張克傻眼了,他拿起報案記錄,翻來覆去地看了幾次,喃喃道,&ldo;不該啊。明明每次事後我都處理乾淨了。&rdo;
宋欲雪滿意地笑了,她說,謝謝配合。
三人行轉身就走,不顧張克的反應。
祝隨春問:&ldo;接下來去哪兒?&rdo;
&ldo;診所。&rdo;宋欲雪把藏在包里的錄音筆拿出來,插在車上,邊聽邊說,&ldo;我們去印證一下張克的說辭。&rdo;
吳濃卻有些急了,&ldo;你什麼意思?你是信他說的話了?&rdo;
祝隨春安撫她:&ldo;濃姐,你冷靜。我們的職責就是溯源,有任何可能都不能錯過的。&rdo;
為了儘可能地還原事情,她們必須多方面考察。
&ldo;對了,宋老師。&rdo;
&ldo;嗯?&rdo;
&ldo;為什麼明明你在用本子和筆記,還要再用一個錄音筆啊?&rdo;
宋欲雪瞥了她一眼,&ldo;本子和筆只是掩護,順帶記記細節。對付張克這種人,錄音筆才是關鍵。&rdo;
有時候,甚至能成為呈堂證供。比如剛才張克脫口而出的一句話。
&ldo;那我能看看寫的什麼嗎?&rdo;
宋欲雪想起自己在本子上寫的話,義正言辭地搖頭。可一個拐彎,本子從她包里滑落,祝隨春眼疾手快地拿到,翻開。
……
張克,傻逼。
語無倫次?傻逼。
……
總而言之是一大堆吐槽和對張克的謾罵,雖然來來去去只會罵傻逼和笨蛋。
祝隨春扭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