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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佚收到錄像的時候嚴肅地把我叫回去展開了家庭教育。
「你知道許敏多大了嗎!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你是要氣死我嗎!」
我沒想氣商佚,我老老實實交代:「我沒……她突然就……不是我的錯,我不想的……」
「哎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許敏怎麼不親別人呢,嗯?她怎麼不過來親我……」商佚訓斥到一半突然心虛了一下,我還沒弄明白其中的深意,徐菀卿就和她有深深的默契,接著說:「你半推半就的,就快主動往人家懷裡蹭了,當然激起她……她的……」
「獸-欲!」商佚吼出一個嚴重的詞彙。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許敏個那麼高,那可真是堵得我嚴嚴實實無處逃匿,許敏又喝了酒我聞著就想吐,生理上也不允許我主動投懷送抱啊!
商佚是家長,她最後拍板:「以後不准跟她勾勾搭搭再牽扯了!你以為她是什麼好人!再讓我碰到我就打斷你的腿!」
徐菀卿哎了一聲:「你也是,和誰不好,偏是和她……」
我跳到哪兒都洗不清,所以我還是乖乖把許敏刪掉,對鏡自照我也沒什麼桃花相,怎麼碰這麼惡俗的橋段。
歸根結底還是許敏禽-獸,我可真的特別純潔什麼都沒想過,是她逾矩了。
商佚和徐菀卿婦唱婦隨的,誰也救不了我。上次刪掉許敏之後過了一年她才把我加回來,我沒好意思再刪,就留著,每天閒著沒事扯淡,感覺什麼都沒發生。
現在許敏故意來刁難我了,我沒辦法求助,只好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許敏。
她讓我舔鞋我總不能真的舔鞋吧?但是這時突然態度放軟我怕這蒼蠅就叮我這有縫的蛋,所以我僵持了一會兒,翻了個白眼:「隨便你,我繼續工作了。」
咖啡已經涼了,我把它扔到一邊。
許敏緊跟過來,一杯咖啡下肚,把我的小杯子拿起來端詳半天:「這不我送你的麼?你也念舊啊。」
「十二塊一個呢,還是湊合用著吧。」
「承認喜歡我有那麼難嗎?嗯?」
我對著屏幕一個字也寫不出來,保存了一下關機。
「太噁心了吧?哇上次和你有瓜葛我差點被醜男孩拉黑,今天還好停電黑漆馬虎的沒人看見,不然天理昭昭立馬就有人來捉-奸你信不信?」我嘴上說著爛話,手摸索主編給我的鑰匙,翻出防水袋把手機和電腦都放進去,再放回包里。
衝進雨里還沒五秒,許敏就把我拽回去了。我還以為她要搞什麼大事情,誰知道她就是動作慢,把傘撐起來,把我一拽,我連門也沒來得及鎖就被她拖上地上一層。
「門沒鎖!」我極力掙扎,許敏吹著口哨好像沒聽見,夜裡十二點多的街道上稀稀拉拉幾分鐘才來一輛車,路燈壞了倆,我倆走在黑暗裡跌跌撞撞的,我攥著鑰匙心憂辦公室,許敏吹著口哨哼歌,一副無所事事的紈絝樣子,越看越可恨。
明眼人誰會相信她對我有企圖啊?就算糟老頭那麼猥瑣一人都知道給商佚撐傘,她自己撐著傘悠哉悠哉,我自己被雨當頭澆灌,衣服里鼓鼓囊囊全是水。
她的車停在八百米開外的地下停車場,把我拽進車裡,我才發現她的司機早早等著了。我排除了她大半夜帶我兜風的神經可能,跌在后座抹了一把頭髮,看包里的電腦完好無損,才鬆了一口氣。
「你就那麼怕領導罵?」
「要恰飯的嘛。」
「商佚死了也不會讓你流落街頭,那麼用功反正腦子也那麼笨,不會出人頭地,靠商佚和自己瞎忙活還不是一個樣子。你傻不傻。」
「我又不是瞎忙活,你根本不懂勞動的意義。」
「就是怕人說你唄,你就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