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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小樓來了點好奇，走進去，像傳說中的高中班主任般壓著腳步從後門慢慢接近‐‐

發現羅嘉禾端坐著認真地翻英語課本，拖著腮，只是眼神到處亂瞟。明顯心不在焉。

坐她身後的小姑娘倒是拿著筆，認認真真寫著試卷。

羅嘉禾很快瞟見走到身後的岳小樓，轉過頭，用死魚眼無聲地問：你來幹什麼的?

&ldo;你幹嘛呢?&rdo;

岳小樓看著她身後的小女生，眼帶笑意，&ldo;陪好朋友學習嗎?&rdo;

羅嘉禾拖長嗓音，照例不給面子：&ldo;關你什麼事呀。&rdo;

&ldo;我是老師，&rdo;岳小樓伸手捏她臉頰軟肉，肆意行使權力，&ldo;尊重點啊小崽子。&rdo;

&ldo;你只是實習老師‐‐&rdo;

羅嘉禾拼命轉頭，好半天才費力避開她的手。

她身後的小女生始終安安靜靜的，注視著她們。一雙眼睛是柔和的深褐色，頭髮也是細軟，光線下很淺的顏色。

臉龐白淨，整個人有種纖弱的意味。

&ldo;你是優等生小朋友吧?&rdo;

岳小樓看她的姿態，下意識判斷著，笑著打招呼說，&ldo;怎麼之前沒見過你的樣子，也是這個班級的嗎?叫什麼名字呀。&rdo;

&ldo;林燕。&rdo;林燕溫柔地答一句，垂下眼，繼續寫試卷。

&ldo;她可是全校成績最好的，&rdo;羅嘉禾看起來就特別喜歡自己的好朋友，忍不住得意地說，&ldo;之前請了半個月假，試卷照樣全都會寫，厲害吧。&rdo;

&ldo;之前為什麼請假啊?&rdo;岳小樓隨意地跟她聊著。

&ldo;身體不舒服。&rdo;

岳小樓眼尖，看見林燕寫的那張數學試卷上面全是紅筆叉叉。再仔細看，那非常慘澹的分數旁邊的姓名：羅嘉禾。

奴役好朋友代訂正試卷?

她看眼羅嘉禾，羅嘉禾立刻說：&ldo;她是在教我。&rdo;

岳小樓輕笑一下，不置可否。

打量著林燕，見她唇色很淡的模樣，關心說：&ldo;病有沒有好全啊?看著臉色不太好的樣子，沒關係吧。&rdo;

羅嘉禾點點頭插話：&ldo;我就覺得你還得再休息兩天，那麼急著來幹什麼。&rdo;

&ldo;不行。&rdo;

&ldo;為什麼?&rdo;岳小樓問。

林燕埋頭寫著試卷，瘦瘦小小的身材，語氣溫柔，&ldo;嘉禾是笨蛋啊，所以，我來幫她寫作業了。&rdo;

羅嘉禾：&ldo;……&rdo;

岳小樓怔愣一下，噗嗤笑了出來。

‐

下午聽見放學的鈴聲。

岳小樓端著老師架子說完收場話，壓著腳步跑向門口，第一個衝出教室。

出校門。謝懷瑾的車已經停在校門口等她了。

&ldo;上課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慌。&rdo;

&ldo;開始是慌的，&rdo;岳小樓低頭繫上安全帶，忍不住笑起來，&ldo;後來，我就告訴自己，沒關係，想像你是謝懷瑾……不能笑，不能亂，只要安安靜靜用眼神&l;殺&r;他們。&rdo;

&ldo;……&rdo;

謝懷瑾看著後面，倒車出去，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