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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inful:
有一颗渺小的尘星爱上了璀璨夺目的恒星。
它当然没有错。只是,
会很痛苦。
我,一个两年大专毕业,目前正在疯狂找工作又屡次惨遭滑铁卢的普通男人,爱上了同为男人的他。
他是从电影学院毕业还不到三年,现在却已经红的炙手可热的明星。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录音棚,这年月,所有的演过两集以上电视剧并且有点名气的男女星星们都得唱
歌,钱不能都让拍电影的跟导肥皂剧的给赚了是这个理儿不是?
我那时候正不幸的在家里等着第二十二封求职信的回音无望,正好叔叔说小伙子得出来闯,然后就揪
出我来给他做一个暑假的零工,我本无大志,也就从了。
结果那零工的内容是可以令万千痴情花季少女不雅大流口水的内容: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当他的“助理”——因为现在是民主社会,就算是跟班小厮也得改个好听的名字
。
他在唱歌,我进去录音棚的时候就听到他的歌声。
很无畏的声音,唱的真诚,非常的真诚。
我呆住了,因为那歌出离了男欢女爱,是唱给妈妈听的。
不幸我的妈妈是后母,虽然对我不算坏,当然也不算好。
所以那歌趁虚而入打动了我,等到叔叔推了我一把,说了句“多张点眼力价,少说话多干事。”我才
醒
过来,擦了擦脸,满手的水,后来我也想,那是积累了很多年的水,却被他一唱勾起来。
然后他从录音棚里走了出来,速度很慢,脸色如菜,见到他,一堆人象得了刚出笼的蟹黄包子一样围
过去嘘寒问暖,表扬打气,叔叔陪着我见过的最谄媚的笑脸说:
“让这孩子跟着你,别客气,有事就使唤他,他窝在家里也惹闲话…………”
我在那瞬间成熟,就说呢,怎么叔叔会这么热心的替我找活干,在母亲的眼里,一个20岁还在她眼皮
底下先吃闲饭的非亲生儿子,当然值得甩两句“闲话”。
他,算给面子的用正眼看了看我,无可不可冲我点点头,我想他当时连我是男是女都没弄明白,只想
睡觉,但是他,在离开的一刹那,不知吃错了什么仙丹,居然回过头,对我笑了一下。
那堆在他俊秀眼角眉间的温和笑容大有杀伤力,尤其对当时基本处于情感沙漠的我来说,随便一滴水
对我都十足珍贵,何况他大方的给了我一瓶。
我想,大概也就那时候,我爱上他吧。
()
爱上一个人还是需要理由的。
在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他特别容易爱上谁。
我倒霉又是死心眼的天蝎座,从此注定了我的痛苦,因为我们这个星座的人,
是爱上了就很难变心的。
等你哪天也陷入和我一样,自己心里最清楚是从一开始就无望的一段感情的时候
找到我,咱们一起唱唱伤心情歌吧,朋友。
Perhaps:
其实有些事谁也说不清楚,其实你也不必太过自伤。
也许
你还有机会。
也许。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多采多姿,他其实每天过的挺累的,成天的拍戏,赶场,弄到大
半夜的才能喘口气,可如果赶上哪个娱乐记者无聊,他还得上演飞车绕城十八圈才敢溜回他那也没有
多豪华的家。
我是全职全天候的助理,这点从一开始我叔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