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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周野很莫名,賓館不是他家,抹黑走路並不合適吧。
男人根本沒想太多,自顧自的把燈打開了,他走到床上那一坨的邊上,伸手拉她的被子,&ldo;睡了?&rdo;
當然沒睡,步臨探出腦袋來,懊惱自己的掩耳盜鈴。
觀察細微的周野看到了被子裡的姑娘,&ldo;你穿浴袍睡覺?&rdo;
不然呢,&ldo;我沒帶換洗衣服來。&rdo;
是他的疏忽,要把人留下衣服都不準備,&ldo;穿我的衣服吧,給你拿件短袖,穿浴袍睡覺不舒服。&rdo;
周野給她的並不是選擇題,而是陳述句,五分鐘後步臨在被子裡換上了他的短袖,寬大的領子下面是真空的軀體,周野忽然覺得今天晚上可能有點難熬。
他迅速躺下,掩蓋住自己興奮的某部位,關燈,背對步臨,&ldo;睡覺!&rdo;
步臨眨眨眼,詫異於他如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是這個睡覺?不是那個睡覺?
晶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看著周野的背影好一會兒才轉回去,原來還是個玩笑,這應該是個好消息的,她卻為什麼這麼失望呢?
第六十三章
暴風雨的中心反而異常平靜, 周野在酒店安安靜靜的過了幾天, 何君悅每天來個電話, 焦頭爛額。步臨則是每天都在遭受良心的譴責,周野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伸頭是一刀, 縮頭也是一刀,這高懸的屠刀卻就是不下來,每天白天嘴賤的調戲,到了夜裡又紳士的和衣而眠, 即使她睡的衣衫不整, 也沒見他多看一眼。
第五天, 臻凱又來了電話, 這個電話步臨沒聽見, 只看到周野的嘴角越翹越高, 可這樣的笑容來充滿了諷刺, 掛掉電話隨手一拉把步臨拉近了懷裡,什麼都沒說, 就只是抱了一會,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忽然來了一句準話,&ldo;步臨,等這事兒解決了,老子如果能屹立不倒,你就跟了我吧。&rdo;
步臨張了張嘴,那倒了呢?可又覺得不能說出口, 周野在她心裡是不會輸的啊。
周野看著她的唇,張張合合,小舌頭躲在裡頭似乎在叫囂著來抓我呀,然後周野就真的去抓了,嘖,就看著他都是誘惑,再不解決他怕是自己這關都過不了了。
&ldo;唔。&rdo;周野的吻讓她無法喘氣兒,推開後吻之前的話便脫口而出,&ldo;那倒了呢?&rdo;
周野挑眉,對他那麼沒信心嗎?&ldo;倒了我就轉行,你跟不跟?&rdo;
&ldo;跟。&rdo;步臨下意識的回答,答完才發現自己似乎是暴露了什麼。聰明的腦袋當了機,為什麼忽然就把自己繞進去了呢!
周野樂了,原來如此,暴風雨還沒過去,他卻已經跟勝券在握了一樣。
下午,周野全副武裝,臻凱來接了人回局子裡,在一堆媒體的注視下英姿颯爽的走出拘留所,絲毫沒有一點被關了幾天的鬱卒,他就連裝都懶得裝。
為什麼呢?因為跟他一起出來的還有當時被他打的陳先生,也就是鬍子,一瘸一拐滿頭包卻跟他一樣在拘留,臻凱辦事真是令人放心。
周野笑意盈盈,跟他相攜而出,可惜只有陳先生知道周野跟他並肩的手對他施加了怎樣的壓力,以及耳邊他輕輕吐露的話,他說,&ldo;關的舒服嗎?我讓你出來說說實話,不然,關一輩子怎麼樣?&rdo;
這話在他拘留前說,鬍子肯定不會怕,狠話嘛,誰都會擱,可在被打了一頓又關了幾天之後,他不敢了,周野他真的辦得到。就是這個認知,令他恐懼。
當夜,這位陳姓記者貼了身份證髮長微博,深度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