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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恪道:&ldo;姐姐還是自己看看罷。&rdo;
冉清榮點了點頭,&ldo;那我便先回去了,你們要留下來也可,容恪你照顧濃濃。&rdo;
&ldo;容恪謹記。&rdo;
冉清榮一個人回了將軍府。
大晚上乘著月色意興闌珊,耳中仿佛落了簫鼓之聲,宴會上的絲竹之聲久久不去,冉清榮聽到了歡歌聲,莫名地心疼起來,心疼遠在深宮的女兒,她、齊戎、鶯鶯,曾經的一家人,現在卻天各一方了……
容恪說的信,冉清榮回府以後便拆了。
不是什麼要說的話,信封裡頭只函著一張藥方:柴胡、白勺、當歸、白朮、茯苓……一串藥方後頭,有大夫的署名。
薛人玉。
慶豐三年六月初八,為太子診。
齊戎病了?
冉清榮驀地心一陣慌,薛人玉是杏林一脈上出了名的神出鬼沒的鬼醫,醫術精湛,曾經在太醫院供職,做過幾年太醫,後來為了尋覓珍稀藥材便雲遊四方去了,慶豐三年他早該不在上京。
如果不是病得嚴重,齊戎萬萬不會天涯海角地去尋薛人玉。
這個藥方,看到最後只有一味藥材,用硃砂圈住了:紫麟草。
標註:尚無可獲,不能治疾。
這麼一張藥方,按理說應該是隱秘的事,連皇上和她都不知道的,竟然落在了容恪手裡,他交給自己……冉清榮有點亂了,齊戎是真的病了,病得很嚴重麼?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恪哥哥居然知道太子殿下的秘密
看來他還知道很多事,這種人,通常都是很短命的嘻嘻
評論越來越少了,大家都去養肥了嗎23333
☆、俘虜
天色已晚, 容恪確實也不願在瀛洲島住一宿, 筵席上有不少男人目光灼灼如豺狼地盯著他的夫人, 容恪看了不喜,這瀛洲島遠不如將軍府住得自在。
冉煙濃也知道他的心思,&ldo;那我們就回去罷?對了, 我去跟三表哥說一聲。&rdo;
容恪握住了她的手,&ldo;不必說了。&rdo;
冉煙濃笑道:&ldo;別那么小氣嘛……來,乖, 你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rdo;
&ldo;一道去。&rdo;容恪勾了嘴唇。
冉煙濃拿他沒轍,夫婦倆又一前一後地到了宴席上,陸嫵已有了醉意, 眼波迷離地靠住了齊咸, 酒宴上三三兩兩東倒西歪,也有還在助興飲酒的,見到他們來,都眯了眼睛。
容恪道:&ldo;看來不必告辭了,人都醉了。&rdo;
齊咸也正扶在桌上, 手肘撐著額頭,似在沉酣。
冉煙濃便道,&ldo;那算了, 咱們先回罷。&rdo;
等他們一走,齊咸便橫著抱起了陸嫵,趁著一幫人酒醉, 中了迷魂散,他帶著陸嫵入了瀛洲島的廂房。
陸嫵也不知酒中有藥,迷糊地以為容恪抱住了自己,欣喜地伸出雙臂摟住了齊鹹的脖頸,嘴唇在他的喉結處魅惑地呵著氣。
齊咸全身僵硬,又瞬間火燙。這個女人和濃濃有著五六分相似,雖不神似,可也是美人。他不想聯姻,與永平侯建立平等的利益關係,便只有得到這個女人,讓她婚前失貞,只能為妾。
齊咸將陸嫵抱上了床榻,外頭侍奉的宮人沉默地拉上了們,默然侍立。
陸嫵檀口微張,嘴裡咕噥不清地喚著人,齊咸目光一暗,大手將她的裳服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