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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汪汪汪汪汪汪汪。&rdo;

&ldo;……&rdo;壯志凌陽沉默了幾秒，&ldo;你這名字有點難叫啊。&rdo;

&ldo;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rdo;

&ldo;……&rdo;

一人一狗的無理頭的對話讓徐嘉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知道此時多多的心情很歡快，這是這兩年來從未有過的。

&ldo;你是在笑我嗎？&rdo;壯志凌陽聽到他的笑聲，放棄了和多多溝通，把話題轉向了徐嘉，&ldo;我怎麼覺得你的狗在耍我？&rdo;

&ldo;沒有的事。&rdo;徐嘉止住笑，被多多一鬧，他心情好了許多，&ldo;它只是太興奮了罷了。&rdo;

&ldo;是嗎？&rdo;壯志凌陽說道，&ldo;看來我狗緣還挺好，它叫什麼名字？&rdo;

&ldo;叫多多。&rdo;徐嘉答道，一手摸著多多柔順的毛髮，&ldo;今年8歲了。&rdo;

&ldo;像個小孩的名字，你取的嗎？&rdo;對方問。

&ldo;我外婆取的。&rdo;徐嘉說道，提起多多的名字，他不免想到撿到多多的那天，衛凌陽給多多取名&ldo;鐵板燒&rdo;的情景，猶豫了一下，說，&ldo;這是小名，其實他還有個大名。&rdo;

&ldo;嗯？&rdo;

&ldo;它大名叫鐵板燒。&rdo;

徐嘉這話一落音，音響那頭就傳來了一聲低笑，像是不經意間脫口而出的笑聲，帶著明顯的愉悅，還有一絲遮掩不住的熟悉。

這樣一聲笑落入徐嘉耳中，讓他下意識便問：&ldo;你笑什麼？&rdo;

&ldo;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非常有意思。&rdo;壯志凌陽的尾音微微揚起，聲音中的愉悅仍未散去，&ldo;大名是你取的嗎？&rdo;

徐嘉說多多的大名叫鐵板燒是持有試探性意思的，從認識壯志凌陽開始，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就和其他人的不一樣，就像是一個矛盾體，可以說他是衛凌陽，也可以說他不是。

每一次在徐嘉說服自己他不是衛凌陽的時候，對方便又會透出一些類似蛛絲馬跡的東西讓他再次燃起一絲期望，比如那種與自己說話時自然而然的親近感，又比如剛才他與多多溝通時那種熟悉的逗趣感。

當然，他可以直接問對方自己所懷疑的事情，但他沒有。

他害怕對方說是，因為他給不起第二次承諾；也怕對方說不是，因為想要給自己一點點幻想，卑鄙地將其當做心中所想之人，假裝他是換了另一個方式陪伴自己。

所以不管是或者不是，對於徐嘉來說，有時候揣著明白裝糊塗會更好受一點。

在他心思百轉千回的時候，壯志凌陽又問道：&ldo;你怎麼又不說話？困了嗎？&rdo;

&ldo;沒有。&rdo;徐嘉收斂起心神，&ldo;不是我取的，是它的另一個主人。&rdo;

&ldo;哦？它還有另一個主人？&rdo;壯志凌陽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意外，&ldo;是女朋友嗎？&rdo;

&ldo;當然不是。&rdo;

徐嘉伸手去觸控螢幕幕上的&ldo;凌陽&rdo;兩個字，輕聲說道，&ldo;是一個很重要的人。&rdo;

&ldo;有多重要？&rdo;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情緒一般，對方的聲音也隨之放輕了下來。

有多重要？

徐嘉無法去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