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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姚點頭，&ldo;很可能，不過我們並不能保證崔九堂的人還住在秦城，只是以前的傳說中，崔九堂是在秦城的。&rdo;

&ldo;那對兄妹呢？&rdo;沈雋這回再出去，迎接的都是敬畏的目光，果然和之前大不一樣。

樓錦書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旅店，&ldo;他們去了那裡，據說封城期間都會住在那兒。&rdo;

&ldo;他們應該是越臨和那個你們說過的崔九枝的兒女。&rdo;

樓錦書笑了笑，&ldo;我剛打聽過了，他們姓越，現在算是越家的人，哥哥叫越冰輪，妹妹叫越冰鏡，越家在越臨失蹤之後就一落千丈，聽說當年是越臨親手將這對兄妹交給越家人撫養，至於其中發生了什麼事，就沒人知道了。&rdo;

&ldo;他們兄妹看著很疲憊的模樣，不如我們明天再去找他們。&rdo;衛姚說。

李如同意了，反正封城了，也不急在這一天。

沈雋看了一眼伍家的宅子，又看了一眼即便是封城也沒什麼變化的秦城，&ldo;到底是誰建了這裡？&rdo;

&ldo;你是說秦城？&rdo;

&ldo;嗯。&rdo;

&ldo;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rdo;樓錦書笑起來，&ldo;我們找個茶館坐下來聊吧。&rdo;

&ldo;好。&rdo;

找了家環境清幽的茶館，他們要了一壺茶坐下來，衛姚和樓錦書才開始說秦城的故事。

&ldo;不可能！騙人的吧。&rdo;李如才不信。

樓錦書喝了一口茶，&ldo;當然，這裡的房子大多都是後來重建的，包括入口也是，不過還有幾處保留著以前的痕跡，有時間的話可以帶你們去看看。&rdo;

&ldo;也就是說這裡是秦始皇陵的一部分？&rdo;

&ldo;只能說是其中不算太大的一部分。&rdo;衛姚補充說，&ldo;原本是根據秦時的城市布局建的，很可能就是當初的咸陽城，最早發現這裡是明朝時，當時朝廷禁武成風，最不願江湖人士擾亂朝綱，大肆捕殺江湖中人。於是，當時幾家就把這裡當成最後一條退路。&rdo;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不過那時候要隱居還不必隱到地下，直到民國時天下大亂，哪裡都躲不了清靜，這裡就漸漸興盛了起來。熱兵器興起之後，練武之人畢竟也是血肉之軀，擋不了幾顆子彈，因此想要報國的不少，但老弱婦孺幾乎都被藏於此處。

&ldo;當時各家的年輕人幾乎都參了軍，所以像衛家、伍家、唐家、薛家幾家幾乎都是軍旅世家了。&rdo;樓錦書又補充說。

衛姚輕笑，&ldo;是啊，我家幾代都是當兵的，於是我也當了兵。&rdo;

&ldo;國家對這裡的情況很清楚？&rdo;

&ldo;對，很清楚，畢竟軍中有不少江湖人。&rdo;樓錦書說，&ldo;不過武學這種東西其實也不是很好推廣，現代人絕大部分都資質很差，練武練上一輩子，大約也只能將外門功夫練到巔峰。各家的家傳心法大多限制不小，而且練武是一件很寂寞的事，絕大部分人耐不住這樣長年累月枯燥的事，也許到最後都拼不過一顆子彈，漸漸的，這裡的人反倒是越來越少了。&rdo;

衛姚嘆了口氣，&ldo;現在總數還不到三千人，國家很清楚這個量，有時候真的在外碰上一些練武奇才，也有暗自傳功的，但是都要遵循一個規則，不許讓我們這些人為普通人所知。這是國家與我們的約法三章，容許我們存在，給我們一定的空間，也經常互幫互助，維持一定的信任，但是也要聽上面的話，不要胡作非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