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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簡直失笑：&ldo;宋。你簡直是自甘墮落。你是誰啊?啊?我們都說，你是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任領袖的，當然不是說你會殺死伯爵，而是覺得，等他退位之時，你會是很好的繼位人選。你是當之無愧的貴族啊。現在你看看你，在幹什麼?賣娃娃?吸血鬼的尊嚴都讓你給糟蹋光了，我恨不得自戳雙目。&rdo;

宋清晨靠在那裡，緩緩說：&ldo;很不幸。假如不進食，我很快就要風乾了。到時候你會更不願意見到我。&rdo;

&ldo;你有的是方法吸到血。&rdo;愛麗絲露出嘲諷的笑容，&ldo;周遭到處都是人，你雖然別的不能，抓住一個吃一頓總還是不難。何至於淪落到和人一起營生?&rdo;

宋清晨半晌道：&ldo;我不想她更討厭我。&rdo;

&ldo;那個小姑娘?&rdo;愛麗絲笑出眼淚，&ldo;她又不會知道。&rdo;

宋清晨挑起嘴角。沒做聲，轉身似乎是要走。

&ldo;你為什麼這樣不開竅呢?&rdo;愛麗絲跟上去，揪住了她的衣襟，&ldo;反正也是別人害死了你，你就報仇怎麼了，報完仇走人。就算那位鄭小姐很難得，但你還有這麼多時間，你還會碰到很多更好的，而她的時限只有幾十年，最樂觀的情況，她也不能陪你到最後，那你和她在一起一天，還是一百年，又有什麼區別?剩下的漫長的永生，還是要你獨自面對，這樣固執地守在這裡，守著一個已經根本不記得你好處的小孩，得罪了e夫人，得罪了伯爵，有意思嗎?&rdo;

宋清晨轉過臉來，看著愛麗絲，略顯黯淡的光線下邊，她的臉上是真的擔憂，於是揮開她的手，&ldo;謝謝你，布魯赫。&rdo;

&ldo;不要謝我。&rdo;愛麗絲嘆息，&ldo;我想幫你。&rdo;再嘆息，&ldo;宋，你知道你吃虧在哪裡嗎?你就是以前談的感情太少了。假如你有更多的經驗，就不會這麼在意一個動心的對象……&rdo;

宋清晨笑笑：&ldo;你要真想幫我，那就幫我把房子出售。&rdo;

&ldo;這個，我無能為力。&rdo;愛麗絲聳肩，&ldo;血族都收到了命令，不許暗中匡助你，更何況這邊的吸血鬼也不多，而你那所宅子，在普通的人類看來，本來就是一所凶宅，你也知道的。&rdo;

宋清晨頷首，轉身。

&ldo;宋。再努力假裝，你始終不是人，你始終和她是異類。&rdo;愛麗絲做最後的掙扎，&ldo;這段感情不會有結果的!你們跨越不了!&rdo;

宋清晨的背影頓了頓，沒說話，一面舉手示意，一面再次跨入了陽光之中。

悠悠下了課回家卻不見那隻小吸血鬼。心裡有些焦急。白色的小人說：你在擔心她嗎?黑色的小人說：當然不是了，我這是怕她出去害人，即使不害人，可能也會傷害小動物。坐在自己的房間的小椅子上，撐著臉沉思了會兒。

晨晨跑了進來，汪汪汪朝她吠叫。

悠悠轉過臉朝它望過去，&ldo;哇塞，你又胖了，晨晨。&rdo;

&ldo;汪。&rdo;哼。

&ldo;咱們出去溜一圈。&rdo;

&ldo;汪汪。&rdo;好的。

見它同意了，悠悠抱著它出來。今年家養犬在外邊突然發狂咬人的事件出來好幾起，雖然晨晨狗看起來純天然無公害，悠悠為保萬無一失，還是給它套上那個小項圈，用繩子牽著去外邊溜達。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小丑狗大概是很久沒有和悠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