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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敘的動作太快，在許唯西還沒來得及阻止之前，已經是完成了。

煙霧繚繞，許唯西猝不及防，被嗆了好大一口。

沈敘遲疑了幾秒，真的只是幾秒，果斷地熄滅了菸頭，「抱歉，下次不會了。」

許唯西搖搖頭，有些擔憂，「你抽菸是因為心煩嗎？」

她大伯也喜歡抽菸，聽大伯說是平時公司上面的事情不順利，他就會習慣性地抽菸解悶。

「以前是。」沈敘看著熄滅了的菸頭，眼底帶著不可言說的情愫，染上了煙火的嗓子微微啞了一些，更顯得性感動聽，「這一次是因為開心。」

沈敘向來是說到做到，那天之後，他上課不再是睡覺，而是開始認真地研究題目。

「把高二的物理試卷全部整理給我。」沈敘對著前頭的蔣年說道。

蔣年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呆滯著轉頭，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敘哥，我的幾乎是空白。」

許唯西主動說道，「我的有筆記，沈敘你可以借我的。」

「不用。」沈敘道，「我要空白的。」

他們試卷都是有答題卡答題紙，只不過許唯西糾錯的時候習慣性把答案直接寫在試卷上面。

蔣年只好默默地把一堆試卷整理出來。還好他都沒丟，不然就尷尬了。

把試卷整理好之後，蔣年雙手捧著試卷，一臉真摯，「敘哥，我能問一下，你是真的要做學霸了嗎？」

「不是要做。」沈敘姿態傲然，扯過一張試卷，只是隨意地看了幾眼，便開始在草稿紙上寫下答案，「而是回歸。」

蔣年：「……」仰，仰望一下大佬。

扭過頭去，蔣年還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不可置信地搖晃著自己的同桌，「那是敘哥？真的嗎？我怎麼感覺被鬼附身了？需不需要我請一個道士過來？」

葉南很是淡定，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一副看透了的樣子，「神仙來了也沒用，這是愛情的力量。」

「嗷嗚。」蔣年一臉激動，「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把敘哥嫁出去的衝動。」那麼多年了，他敘哥也算是開竅了。

「別高興得太早。」葉南很不願意打擊他，但是不得不說實話，「據我了解，許唯西同學不僅感情遲鈍，就算真的知道了，也未必會接受。」

「為什麼！」蔣年不滿了，誓死守在敘哥這一邊，「我們敘哥哪裡不好了？」

葉南認真地想了一下，道，「大概是沒有做題好玩？」

蔣年：「……」喜歡上一個認真學習的妹子，也是辛苦你了，敘哥。

三月的最後一個星期五，進行了第一輪的物理測試。

測試完回到家後，成績未知，許唯西卻有一種莫名的緊張。

她拍了拍臉蛋，打開冰箱，剛想那最上面的橙汁，沈敘的手臂就伸了過來，輕而易舉地拿過橙汁，拉著許唯西往後退了半步，關上冰箱的門，隨後把橙汁遞給她。

「想好怎麼跟班主任說了嗎？」沈敘雙手撐在冰箱的門上，把許唯西堵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裡面，強迫許唯西對上自己的眼睛。

許唯西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都不知道該看哪裡，「說什麼？」

「換搭檔的事情。」沈敘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今天這套試卷不難，我必定是滿分。」

被物理試卷虐了一下午的許唯西：「……」

「成績還沒出來。」許唯西有些鬱悶，她和沈敘是同桌，自然是知道他答題卡寫得滿滿當當的。

不會真的是滿分吧？

這一陣子，沈敘的確是在努力學習物理。就連她有時候撐不住小眯了一會，沈敘依舊在一旁潛心研究。

她抬眸看著面前的男生，壓抑在心裡的問題終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