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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天空破曉,忙了一天一夜的月滄雪抵擋不住睡神的召喚,示意霜兒把這些人暫時安排到北廂房,她先去睡一會。
&ldo;等等。&rdo;
就在月滄雪即將離去之時,異鬼族男人拉住了月滄雪的衣袖,注視著那雙滿是霧氣的鳳眸,想要問出心中的不解。
可不等男人開口說話,月滄雪哈欠連天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ldo;大兄弟咱們有什麼問題明兒再說,我困成狗了。&rdo;
話音落下,月滄雪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了房間中。
一夜無話,噩夢纏身。
夢中依舊是無休止的恨意,還有那個她窮極一生都要殺了的男人。
翌日。
等到月滄雪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正巧趕上午飯。
水榭中,夏侯逸看著外面一字排開的異鬼族戰士,又轉過頭看了看月滄雪,柔和的眸光中幾分無奈……
&ldo;你確定要把他們留在月府?&rdo;
異鬼族不同於常人,性格暴躁崇尚武力,本身就是危險的存在。
如果做出了什麼不可控制的舉動,將會是很大的麻煩。
&ldo;難道還要送回去不成?&rdo;
一口熱粥下肚,胃裡暖和了許多。
月滄雪放下也看向站在門外的異鬼族戰士。
雖然這些異鬼族戰士是撿便宜得來的,可他們昨晚上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確是不容小覷,天生神力以一敵百不是說說而已。
她打算好好的培養異鬼族十三人,成為自己手中的王牌。
用完餐,月滄雪將十三人叫到眼前,一個個排好隊,一一為其治療身上的傷口。
長期禁錮之下鐵鏈已經浸入皮肉,處理起來並不是很順手。
&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桑朵。&rdo;
女子回應著月滄雪的問題,顯得有些拘謹。
&ldo;忍著一些,沖洗傷口的時候會有些疼。&rdo;
月滄雪將桑朵手腕上的腐肉剔除,以自制的消毒藥水沖洗著傷口上的污血。
白花花的藥水落在手腕的傷口處翻湧著泡沫,桑朵咬著牙隱忍著錐心的疼痛。
消毒過後,月滄雪又將止血散散在了傷口上,並用白布包紮起來。
&ldo;近一段時間切記不要沾水,去把藥喝了吧,下一個。&rdo;
囑咐了一些禁忌的事情,月滄雪示意下一個上前。
從中午忙到了傍晚,儘管初春天氣占暖還寒,可額頭上的汗水確實一層一層的滲出鬆了口氣。
還好,總算是在天將黑之時是將十三人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了。
&ldo;你……為什麼救我們。&rdo;
很是蹩腳生澀的普通話,男人盯著月滄雪的雙眼,想要從她眼中看到最真實的答案。
&ldo;因為我是你們的主人。
不管是陰差陽錯還是這群異鬼族的戰士故意而為之,她月滄雪從那一刻起便是這些人的主人。
一抹理所當然的笑容浮現在唇角,月滄雪端起茶杯清淺一口香茗,淡淡的茶香舒緩了疲累的身心。
&ldo;我救你們不是因為我仁慈,而是需要你們的力量保護月府為我辦事,僅此而已。&rdo;
她從來不承認自己是仁慈之人,善與惡在她月滄雪世界中沒有明顯的劃分。
只有喜歡與否願意與否,從沒有對錯之分。
簡簡單單,僅此而已。
坐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