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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鏡連忙打斷了她們的爭執,說道:&ldo;先別爭殺人遊戲的事了,是不是與殺人遊戲有關,我們會調查清楚的。&rdo;他將手中的紙條遞到朱建文面前,問道:&ldo;你能辨別出這是誰的字嗎?&rdo;
朱建文還沒看就連連搖頭:&ldo;我哪兒知道啊?我又不認識這個變態。&rdo;
蘇鏡把紙條遞到眾人眼前,問道:&ldo;大家看看,有沒有人認識這個字跡的?&rdo;
胡薇問道:&ldo;你不會是說,兇手真的是我們同事吧?&rdo;
&ldo;為什麼不能?&rdo;
胡薇張張嘴,沒有說話。
看著那張帶著血跡的紙條,每個人都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然後又搖搖頭,畢竟有了電腦之後,很少有人寫字了。當蘇鏡拿著紙條遞到楊署風眼前的時候,他看了看,疑惑地說:&ldo;這……這不是丁川林的字嗎?&rdo;
&ldo;你確定嗎?&rdo;蘇鏡問道。
&ldo;應該是,我經常跟他搭檔,看過他的採訪筆記本。&rdo;
殷千習一拍腦袋,說道:&ldo;對啊!難怪剛才我覺得這字有點面熟,的確是丁川林的字,你們看,他寫&l;好&r;字,左右偏旁分得很開,就像&l;女子&r;。&rdo;
蘇鏡將包裹盒子遞給何旋,說道:&ldo;你再看看。&rdo;
何旋看了半天,如釋重負地說道:&ldo;的確是他的字。我就說嘛,這事跟殺人遊戲根本沒有關係。&rdo;
3 午夜驚情
天空又飄下了零零星星的雪花,西北風也適時地颳了起來。何旋把車停在丁川林家樓下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是一座六層高的小樓,映著雪光,蘇鏡看到牆壁上用白色塗料寫了一個大大的&ldo;拆&rdo;字,這是今年順寧市政府舊城改造的重點區域。有的住戶已經搬走了,還有幾戶仍在堅守。
丁川林住在六樓,夜已經深了,整幢樓房黑咕隆咚的,只有丁川林的窗戶還透著昏黃的光。沒有電梯,兩個人只能爬樓梯。樓梯的扶手冰涼冰涼的,握一把能沾一手的灰塵。樓梯間非常空曠,兩人的腳步聲在空氣中迴蕩,昏黃的燈光在風中搖曳,燈罩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何旋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喉嚨發乾呼吸急促。蘇鏡小聲安慰道:&ldo;沒事,有我呢。&rdo;蘇鏡堅定的聲音讓何旋踏實了許多。
大門關著,蘇鏡敲了敲門,沒人答應。
何旋問道:&ldo;現在怎麼辦?&rdo;
蘇鏡也不回答,後退幾步,然後猛衝過去,向那扇木門奮力踹去。門咣的一聲開了,兩人走進屋內,蘇鏡摸索著找到開關,將客廳的燈打開。客廳里整整齊齊,餐桌上的剩菜結成了冰。
蘇鏡叫道:&ldo;丁川林。&rdo;
依然沒人答應,蘇鏡的聲音寂寥地迴蕩。何旋感到莫可名狀的恐懼,仿佛黑暗中一隻大手鐵鉗一般夾住了她,她緊緊地跟在蘇鏡身後,亦步亦趨地往前走。書房的門緊閉著,縫隙里透出一絲亮光。蘇鏡握著把手輕輕一轉,木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何旋緊緊地捏住鼻子,從蘇鏡身後探出頭往裡張望。
丁川林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不,不是睡著了。
地上有一攤血,已經乾涸了。
丁川林死了!
何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顫抖不止。蘇鏡輕輕地拉著丁川林的衣領,丁川林仿佛一具蠟像,直挺挺地倒了下來。
&ldo;到客廳里等我。&rdo;蘇鏡說道。
&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