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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不在這裡。怎樣出去?通過這些窗戶?它們全部都上了門的。這讓我們變瘋狂。讓我們說他從沒有進來過‐‐他一直在外面，從屋頂上用一條繩索，或者別的什麼奇怪的東西，投擲過來，那刀通過柵欄刺中了她，然而那刀為什麼還粘在她的頸部?不用猜測了……並且，這房間沒有門到大廳‐‐而起居室只有這一個門。上帝詛咒它!&rdo;

&ldo;不是這樣。&rdo;伊娃遲鈍地說，&ldo;還有另外一個門。&rdo;

&ldo;在什麼地方?&rdo;他用他的眼睛急速地看了一遍房間。

&ldo;但是不要觸摸它，不要，千萬不要。&rdo;

&ldo;門在什麼地方?&rdo;

&ldo;卡倫‐‐卡倫從不允許任何人觸摸它。沒

有一人‐‐從沒有任何人曾經走近它。無論是僕人或者其他什麼人。&rdo;

現在他在她上面，他如此狂怒，以致她能感

到他呼吸的熱氣吹到了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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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它在什麼地方?&rdo;他嚎叫起來。

伊娃抽泣起來：&ldo;在日本屏風後邊。屏風把

它掩藏起來了。&rdo;

他兩次跳躍就到了那裡，用手指輕輕彈了彈

屏幕的一邊。

&ldo;它通向什麼地方?快說!&rdo;

&ldo;通向屋頂閣樓。卡倫通常在那裡完成她大

部分的寫作。從來沒有任何人上那兒去過‐‐甚至我父親也沒去過。啊，請不要……&rdo;

那是個普通的門，安裝在一厄爾【注】寬的

房間牆上。他的熱度像消耗盡了，使他比以前更冷靜。他沒有移動，沒有觸摸那門。他凝視著。

然後他轉過身來。

&ldo;這門有個門閂，門閂是在插座中，是在門

的這一邊。&rdo;他現在一點也不生氣了，僅僅警戒著‐‐警戒著，就像他起初來到這間房間時一樣。他的雙肩有些聳起，&ldo;你觸摸過這個門閂沒有?&rdo;

&ldo;我沒有靠近它。為什麼‐‐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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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咯咯地笑了，又是那種相同的乾巴

巴的毫無幽默感的笑聲。

&ldo;我‐‐我不明白，&rdo;伊娃低聲地說道。

&ldo;這看起來確實對你很糟，美人兒。&rdo;他說，&ldo;這看起來對你確實像是屏幕。&rdo;

幽靈似的聲音在台子那裡似隱似現的。這使

他們兩人都愣住了。伊娃的頭髮‐‐她能感到每根頭髮都豎起來了‐‐使她的頭皮發麻。它是汩汩聲，微弱的渾濁的汩汩聲，可怕的汩汩聲，但那是人……並且活的。

&ldo;啊，我的天啊，&rdo;伊娃低聲地說，&ldo;她是

‐‐她是‐‐&rdo;

在她能移動之前他越過了她。並且，當她發

現她的腿有力量移動時，他已經跪下來了。

卡倫的雙眼睜開著，並且有非常強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