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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要是真答應了，反而是在自毀長城。

這種事蘇鏡絕對不會做，即使肉餅很香，但不該自己的，蘇鏡就不會下嘴。

小胡被這突然嚴肅的氣氛弄得有些糊塗，連忙屏息噤聲了。年長者見狀，聽蘇鏡說完，心裡對蘇鏡的觀感反而更好了，評價也更高了些。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想得這麼遠這麼深，雖然利益動人，卻理智尚存，顯然是個聰明人。人聰明，人品又好，能想那麼遠，也說明是真心想要合作而不是為了推拒臨時編出來應付人的客套話，這樣的人，值得他們往後讓這一步。

蘇鏡能想到的事，別人又怎麼會想不到。其實早在來之前，他就和上面的人討論過這個問題，最後的結果是：只要植物對人體的好處屬實，那過程中的一切困難都是可以克服的。

擺在面前的問題，在不考慮成本的情況下，完全可以輕易地把它搬開。年長者說道：&ldo;聽說你和姜氏有合作？最近賣得很好的化妝品，裡面也有你的股份？&rdo;

雖然不知道話題為什麼會突然扯到這上面，不過蘇鏡還是回答道：&ldo;確實是有。&rdo;

&ldo;我看你這規模，估計也供應不了。姜氏和莫氏那邊，你都是怎麼辦的？我們也按那個來。&rdo;

蘇鏡有些恍惚，覺得這一切都不太真實。以前可望而不可即，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在對方主動找上門尋求合作不說，甚至還不惜增加成本，主動讓步。到了這個地步，蘇鏡要是還不答應，那未免太傻了些。

&ldo;我可以提供足夠的種子，經過特殊處理後，這些種子只要按照正常的種植方法培育，就可以長出效果和我店裡一樣的植物。&rdo;雖然用聚靈陣更方便些，但必須要去對方的苗圃里才能實施，相對來說，暴露的機率更高些。即使不會有人想到修真上，但出于謹慎，蘇鏡還是決定只提供種子。

畢竟種子的風險更低，哪怕拿去化驗，最多也就只能得出活性更高的結論來，並查不出什麼。

&ldo;經過處理的種子，按照正常的種植方法，誰都能種？&rdo;年長者一下抓住了重點，為了不引起蘇鏡的反感，他並沒追問特殊處理是怎麼個處理法，也沒試探能不能把處理方法拿出來，而是問了唯一一個能擺到明面上來問的，最實際也最關鍵的問題：&ldo;是這個意思吧，我沒理解錯？&rdo;

如果真是這樣，雖然另外找合適的土地和僱工作人員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可相對來說，便利性也提高了。將來想要往外推廣，也更容易些，畢竟種子和樹苗比起來，更容易運輸。

&ldo;沒理解錯，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rdo;雖然對方沒提，不過蘇鏡還是稍微解釋了下：&ldo;處理方法比較特殊和困難，所以沒辦法透露。&rdo;

&ldo;理解。&rdo;先不說這話幾分真幾分假，安家立命的本錢，不輕易說出來才是大部分人的做法：&ldo;你也別瞎擔心，這樣，我和你透個底。&rdo;年長者說道：&ldo;上面是非常有誠意和你合作的，如果這次我帶回去的樣品沒問題，不久後，普市乃至整個扶省，都會成為試行點，將來逐漸往外輻射，擴大種植規模，直至全國。&rdo;

雖然環境問題已經引起重視並且在極力控制，但現在的污染，仍舊是一項極其令人頭疼的問題。蘇鏡培育出的花糙，無疑讓很多人看到了曙光，如果一切順利，那麼治理環境的進程，至少能夠縮短原來的三分之二。這樣下去，在植物的幫助下，祖國河山很快就能恢復以往的山清水秀。很多地方的群眾以後再出門，也都可以拋棄掉礙事的口罩，和清新的空氣無隔離接觸。

年長者這麼一說，蘇鏡雖然還有些忐忑，不過到底比之前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