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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這般高興?】天元顯然是感應到了他的情緒。
按理說有師尊親自過來,作為徒弟高興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被人這樣直接點破,月離弦卻又多生出幾分不知名的心虛來,於是月離弦挪開視線選擇無視天元的這句話。
林焉人一走,餘下的人也就不再像之前那般猶豫,紛紛走了出去。
程風跟正離開江城軒打了個招呼,也蹦躂的過來月離弦這邊,道:「我師兄說一會兒就讓雲漠來接我回宗門,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翎祀真君。」
月離弦起身跟他一起走出去,邊走邊道:「我也不清楚師尊什麼時候會來,在這之前,我得把借來的書還回去。」
他們要帶走的東西並不多,程風左等右等不見人來,就攔住本打算去還書的月離弦,「提議」先去吃飯,月離弦只得暫時作罷,又把書從儲物袋取出放在顯眼的桌面上以防遺忘,這才被早已等不及了的程風拉走。
等他們用完飯回來,剛入了內院,程風就一臉高興地撒腿跑進屋內,月離弦知道是接他的人過來了,所以在看到屋子裡多了個人之時也不奇怪。
那人先是沒什麼情緒的默默看了月離弦一眼,隨後超他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了。
「離弦,那我就跟雲漠走了?」程風眸子裡閃爍著雀躍,他一把拽著身旁人的袖子,這般道。
「保重。」月離弦朝他們笑了笑,目送他們離開。
程風朝他揮了揮手就踏出屋子就要去登記離開,他對著身旁的人問道:
「你怎麼了?」
雲漠搖了搖頭:「那個人好像見過。」
程風笑起他來:「離弦可是翎祀真君的徒弟,就算是見過也不奇怪吧?」
雲漠微皺起眉,隱覺不對,卻亦是有些拿不準了。
「我聽說阡渡教出世了,那你可知它有什麼動靜嗎?」
「有。阡渡教昨日派人到我宗送了一封信。」
「信?」程風倒是很意外,這個魔教向來崇尚打打殺殺,如今送哪門子信?「血戰書?」
「恰恰相反,是求和信。」
程風驚異的嘴巴都有些合不上:「開什麼玩笑?假的吧?!」這是那個叱吒一時為虎作倀的阡渡教?!
「是不是援兵之計尚不可知,不過確實是他們教主的手諭。」
兩人漸漸走遠,天元把在目前能力所及範圍內感知到的東西一字不漏的傳達給月離弦,月離弦沉思了片刻,也是覺得阡渡教傳求和信一事有些離譜。
程風一離開,屋子裡竟覺得空曠不少,他又將視線掃向桌面,一把拿起桌上的幾本書收到儲物袋裡,這一次沒人攔他了。
萇音苑裡的人一下子走了不少,往常院落中、小道上的人三三兩兩的稱得上清淨,而今月離弦走在小路上覺得有些清寂。
他直接穿過這條小徑,又特意繞了遠彎走進繁花園的路想走馬觀花地獨自隨意賞賞,誰知天不遂人意,本該是應有的清淨又一次被打破。
「……宮少爺?」
月離弦五感較以往自然敏銳上不少,早就覺察出些苗頭,他心裡直犯噁心只想快步離開,那人卻不知好歹的提高音量追了過來。
「宮少爺!真的是你呀?」
小跑過來的女子臉上露出些驚訝,又巧妙的被欣喜取而代之,她表露的分寸拿捏的極為到位,萬不會惹人嫌才是,再加上自身生的一副乖巧的樣貌,更是徒惹人憐。
偏偏月離弦是個「不識好歹」的,他面上沒露出什麼情緒,烏沉眸子虛虛看了眼女子,便疏離的冷聲道:「你認錯人了。」
「少爺?」許是月離弦情緒收斂的太好,女子還真以為是對方不認得她了,於是細聲細語的解釋道:「我是幼琴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