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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樂飛神色不變：&ldo;如何按摩，教給我，不需你親自動手。&rdo;

許老頭促狹地看了顧樂飛一眼，沒說什麼，只道了一個&ldo;好&rdo;。

&ldo;還有何事？&rdo;

許老頭的臉上浮現出欲言又止的神情，他猶豫片刻，上前兩步，小聲對顧樂飛道：&ldo;殿下的葵水不甚規律。&rdo;

哈？

顧樂飛陰沉沉的表情瞬間消失無蹤，換之以茫然的神色，圓乎乎的臉蛋上寫滿了迷惑不解。

許老頭剛剛說什麼？

&ldo;你說……葵水？&rdo;顧樂飛不甚確定地問。

&ldo;是啊，&rdo;許老頭很認真地點頭，&ldo;殿下月事稀少，恐對懷孕有影響，需要細加調理。&rdo;眼見顧樂飛一臉驚愕，仿佛第一次知道的樣子，許老頭奇怪地問：&ldo;駙馬每日與殿下同床共枕，難道不知道嗎？&rdo;

這個……他還真的不知道。

他……又不碰她，怎麼可能清楚。

司馬妧也從未提過，估計自己也不是很在意，畢竟葵水很影響她的日常訓練，不來反而是好事。

想起崔氏時不時送來的那些催孕補品，顧樂飛的面色更加古怪，心道原以為母親這些補品是打了水漂，沒曾想竟是誤打誤撞幫了大長公主調理身子？

&ldo;這個……嚴重嗎？&rdo;顧樂飛的臉上難得露出尷尬。

許老頭自然發現了他的尷尬之色，心想可能這駙馬爺和大長公主之間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私密之事，他一個糟老頭子當然不便過問，於是便如實回答：&ldo;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開個方子，待殿下腿疾痊癒後再服用便可。先前說了，大長公主身體康健，恢復極快，只要悉心調理，於日後生育無礙。老夫之所以拉著顧少出來說，無非是怕殿下聽了，心裡多想，畢竟女子對這種事情皆十分在意。&rdo;

她……未必會在意。

顧樂飛心情十分複雜地想。

&ldo;沒想到你還精通千金科。&rdo;顧樂飛看了許老頭一眼，有點刮目相看的味道，幸好他請了這老頭來，果然比宮裡的太醫好用。

&ldo;好說，好說。顧少於老夫有活命之恩，老夫看診自然要更加仔細，&rdo;許老頭捻著鬍鬚得意地笑，&ldo;老夫開的這方子，於女子大有裨益，最好再輔以幾種藥膳。日後大長公主肌膚白皙嫩滑、容光煥發，請顧少把功勞都歸在老夫名下。&rdo;

呵呵，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顧樂飛懶得和他多做糾纏，他急著去陪司馬妧，於是也不再說廢話：&ldo;開方子吧，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一併寫下來。&rdo;

&ldo;駙馬這就急著走？&rdo;許老頭叫住他，目光銳利地在他熬得眼睛紅紅的臉上掃一圈：&ldo;幾日未眠了？不需老夫給你瞧瞧？&rdo;

&ldo;我皮糙肉厚扛得住，你悉心醫治大長公主便可，&rdo;顧樂飛輕描淡寫，&ldo;不過你得記著，在這間書房裡談的所有話，都要保密。&rdo;

&ldo;老夫明白。&rdo;

顧樂飛頜首，隨即快步走出書房，誰知剛剛出門，迎頭便撞見顧晚詞。她披著滾狐毛的斗篷，似乎剛到不久，正一臉驚訝、瞪圓了眼睛望著顧樂飛：&ldo;哥哥，皇嫂她……&rdo;

&ldo;你來這麼早做甚？&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