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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四人每日同进同出,感情好得不得了。我的内力也慢慢复原了。
阿爹还收了阿西,梅朵为义子义女。取了汉名,阿西汉名容西、梅朵汉名容朵儿,虽然要我改口称呼阿西是大哥,梅朵是二姐。但是我们都习惯了,喊着大哥二姐的反而喊完不知道后边该说什么了。而且他们也很不习惯喊我三妹。还是阿西、梅朵、宝珞的喊着。
南国正芳春(二)
我来馨圆后没多久就是除夕过年了,今年过年比往年都热闹多了。卫二娘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请了戏班在园子中间的明月楼摆起了台子。明月楼是馨圆最大的楼阁,阿爹因不喜人多吵闹,住的是最清净的雁北。明月楼就改成了议事大厅。园子里有何庆典活动、天机阁阁众议事都会在明月楼举行。
除夕那日一早卫大娘就把我打扮成了只花孔雀。头上也戴满了绒花,还真像开屏了似的。我把绒花全都取了下来。颈项上的链子也都摘了下来,换了件我喜欢的白色轻裘袄子,抱着卫二娘在脸上亲了把就风似的跑了出去。
那日的馄饨是我跟卫二娘一起包的。要不是阿爹跑得快,我也拖了他进来包馄饨。倒是童虎乐呵呵的进来帮倒忙,被我们轰了出去。
除夕晚宴上,我又见到了左护法随云,虽然我也曾好奇偷跑去瞻云苑与归鸿居想见见那左右护法武林高手,却被那阁外的地形阵法阻得在林子里迷了路好半天才出得来。梅朵偷偷告诉我她也去探过,但是阿爹布的阵法太精妙,无法破解。所以这随云与夙摩是这园子里我最好奇的两大人物。
后来才知道馨圆每个苑子都有阵法护卫,必要时才会开启。
除夕宴上的随云已经没有戴着面纱了。只见白衣如雪,似无瑕白玉 颜美如花,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见之忘俗。果然是个美人。如果梅朵是绚烂迷人的玫瑰,那随云就是洁白芬芳的芍药。
随云微笑的与我打过招呼后就静静的在席上浅浅喝茶,但是我偶尔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阿爹。我心下一怔,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晚宴后戏班子在院子里就唱开了,园子里人多非常,我们四人不愿乖乖的在阁楼上看戏。非要跑出来挤到人群中。那戏曲我虽也不懂,不过汉人不都是喜欢吗?连皇宫过年都会连唱上一周的戏呢,不知道拓拔嗣现在是不是也在皇宫过着热闹的除夕?也可能很冷清。慕皇妃去年刚走了。他又如何有心情来过年呢。
我们分开两个多月了,一直都没有他的讯息。唉,这个该死的自大狂,说不准早把我忘了,在风花雪月的地方喝着花酒听琴呢。
我们早早回了雁北居,卫二娘在月下摆了桌茶酒,随云也跟着我们过来,偶尔与阿爹静静的交谈。脸上温婉娴静,与那日客栈那散发凌厉杀气的简直判若两人,
图个热闹,阿西不知道哪寻来了个冬巴拉弹了起来,梅朵拉上我在旁边跳起了欢快的图瓦宴舞,那是图瓦人过年都会一起跳的舞蹈。只见我们一个红衣似火,一个白衣翩翩,随着阿西的节奏蹦蹦跳跳。我与梅朵以前也是时常一起编了西域舞或者蒙古舞,在图瓦的节庆上表演,所以周围响起的热烈掌声也不会出奇啦。尤其是童虎那小子,从未见过这样热情奔放的舞,巴掌拍得震天的响。
也有一位不速之客哈哈笑着拍手。我们停下来回头一看,竟然是束发嵌宝紫金冠,一身金百蝶鹅黄袍,腰束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身披白狐皮翻毛披风的连城公子,也就是当今南朝三皇子刘邑隆。
他嘴角微扬,眼波流转,还是一派的悠然自得。只见他走到阿爹身边做了个辑说道:“宫里过年实在无趣,特来向阁主讨杯清茶。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令爱那欢快的舞姿,真是大开眼界啊。”
阿爹也笑呵呵的请他坐下,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