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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聽到系統具有人情味的語言，斂住了眼底的深色，「是我，但那時候我並沒有恢復記憶，在系統帶我緊急離開後，我被清洗的記憶徹底恢復了。」

秀玉拉住她的手，擔憂地問道：「你身體還好嗎？」

楚瑜失笑：「我原本就是已經死過的人，身體不會有問題的。我經歷過兩次記憶被清洗，第一次是遇見處長成為員工，第二次就是在你遇見危險後我救了你。那次因為身份敗露，我見到了處長同時記憶再次被清洗。所以我才沒有在第一次時間認出你來。」

系統166號忍不住插嘴，【這時空管理局的處長也太不講人情了吧，還是我的主神善良，她現在也帶著自己的系統四處修補世界，哪像那個什麼處長，閒得只會清除人的記憶。】

秀玉按了按它的圓溜溜腦袋，追問道：「那你現在的情況如何？」

楚瑜指了指系統166號，「我不太清楚你的系統和我的系統是否功能相同，所以它現在關機升級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冒險對你說出我的身份來。我擔心系統會給處長傳遞消息，我可不想再第三次清洗記憶了。」

楚瑜向秀玉詢問道：「你綁定系統後做的第一個任務的角色名字叫什麼。」

秀玉不假思索脫口而出：「李婉婉，是個可憐女子。」

楚瑜頓時瞭然，「而我當時的角色是皇商葉嘉言。」看來從自己第一次任務失敗起，自己就已經遇上了秀玉。

「原來是你！我們竟然接連幾個世界相遇？真是太巧了」秀玉喃喃自語，這一切都讓她太驚訝了。

系統166號撲騰著翅膀，【不對啊，一個世界是不可能存在兩個系統的！這是嚴重的bug！】

楚瑜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可自己和秀玉的的確確是連續遇見，她撇撇嘴苦中作樂道：「這個bug這麼久都沒有被處長發現，大概是被允許存在的吧。」

秀玉見狀連忙問道：「你的任務是什麼？」

楚瑜道：「攻略炮灰，收取好感度，你的呢。」

「攻略炮灰？那不就是在攻略我嗎？」秀玉忍俊不禁，自己對楚瑜的好感根本就不需要攻略。「我的是吸取仇恨值。」

楚瑜緩緩點頭，難怪秀玉在前幾個世界會格外針對幾個人，原來是任務在身。

「那」

「那」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對方，藏在心裡的話明明想要說出來，可是現在卻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

秀玉抿了抿唇角，不自在地低頭玩起了手指，「你先說吧。」

楚瑜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道：「秀玉，我曾經隱瞞了你很多事情，包括我的性別，但那個時候我的身份已經沒有辦法改變，我從女扮男裝成為楚瑜時，我到死也只能是男兒身，所以我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感情。可在你沒了音訊再也尋不到人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大錯特錯。我後悔沒有早一點發現自己的感情，如果早一點對你說出口，我就不會在死的時候還充滿著悔恨。好在，我們又再一次相遇了，不論這次相遇背後的種種是何原因，但我不想再失去你。所以請允許我的自私，即便冒著被處長發現的風險，我也甘願。」

「秀玉，穿梭時空，我只為遇見你。」

秀玉早已淚流滿面，她摸著眼淚抱怨道：「幹嘛啊，一直要讓我哭。」

楚瑜目光深情凝視著她：「那麼你願意嗎。」

秀玉撇撇嘴，「我只恨我現在不能跳起來抱你！」

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畫上了圓滿的句號，楚瑜大鬆一口氣，她彎下腰笑吟吟地說道：「不用你跳，我來彎腰就好。」

秀玉勾著她的脖子，哽咽的聲音，「將軍，你原來這麼溫柔啊。」

楚瑜已經好久沒有聽過有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