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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疏桐覺得自己真是困糊塗了,眼前明明滅滅看不清路,嘭地撞上了門框,他遲鈍地揉揉腦門,晃晃悠悠地朝床上撲。
他好歹還記著關燈,室內陰暗下來,外面的微光隱隱透進來。
傅斯越和一干朋友在一起聯絡感情,後面,陸陸續續的有一些不太熟悉的人到來,人一多,玩的花樣也多。
一群人划拳猜謎,喝到醉醺醺。傅斯越難免被灌了點酒,單獨坐在一邊閉眼休息。一旁沙沙輕響,沙發微微凹陷,傅斯越懶懶撩起眼皮,看向來人。
是下午碰到的大眼妹。她露出一個羞怯單純的微笑,在沙發另一端端著一杯酒慢慢啜飲,似乎也是想坐一坐。
傅斯越闔上眼。
沒多久,腳步聲遠離又靠近,一股幽香飄來,傅斯越疲累地睜開眼。
大眼妹笑得嬌俏,遞過來一杯琥珀光澤的酒:&ldo;傅先生,賞個臉嘛?&rdo;
她很自然地坐下,貼著傅斯越,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傅斯越不甚清醒,側頭看她,眸子有些迷濛。
她心裡有些竊喜,更顯嬌柔,想靠在傅斯越身上。
傅斯越猛地一推,起身,腳步有些晃,冷冷地瞥她一眼:&ldo;滾。&rdo;
往嘴裡灌酒的方原不耐煩地推開旁邊的人,大步跨到傅斯越身邊:&ldo;怎麼了?這就走了?&rdo;他哥倆好地把胳膊搭傅斯越肩上,&ldo;還早呢,何任,把金&rdo;
&ldo;不用了,我回去看看狗。&rdo;傅斯越打斷他,不適地皺眉,避開了方原的手。
出了門,涼氣吹散了些許酒意。傅斯越甩甩頭,努力保持清醒。
今晚杜松子喝多了,有點上頭。
萬籟俱寂,樹影婆娑。遠處房檐下溫暖的燈亮堂堂的,照著鵝卵石鋪的路。想到其中一盞是為自己亮著的,傅斯越心中一暖。
他有些打跌,轉過客廳,兩個空瓶子和花花綠綠的零食包裝袋赫然在目。
我走錯地方了?
傅斯越略帶遲鈍地懷疑自己幾秒,看到自己的東西,迅速打消疑惑。
臥室門開著呢,他走進去,在如水月光下,注意到床上拱起了一團。
他面容一肅,一把掀開了被子:&ldo;你是誰?&rdo;
床上的人並沒回答,看來已經睡熟了。
傅斯越定睛一看,這小賊長得白淨清秀,又長又密的睫毛合著。瞧著殘留幾分稚氣,大概剛成年。
傅斯越蹙眉,不喜這純真少年年紀輕輕就爬人床榻,試圖把他搖醒。
顧疏桐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從重影里隱約看到傅斯越,軟軟地叫他的名字。
少年音奶里奶氣,語氣里全是依賴和信任,傅斯越心臟一跳,目色一深。
沒有得到回應,顧疏桐有些不滿,昏沉著腦袋想要起身。寬大的浴袍本就是松松垮垮地繫著,一動,大片風景露出來,在銀輝下,白皙的皮膚更顯細膩,兩枚小櫻桃更加可口。
他不自知,爬起來就往傅斯越那邊靠。腳下發軟,就要摔倒,被傅斯越一把摟住了。
&ldo;嘿嘿。&rdo;顧疏桐傻傻一笑,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
湊得近了,傅斯越才聞到他身上的酒氣,透著幾分香甜的水果味道。他不自覺地急促呼吸幾下,仿佛要嗅盡這種香氣。
少年身形很瘦弱,一手就能合住纖細的腰肢。傅斯越深深地注視著顧疏桐水光盈盈的眼,打橫把他抱到了床上。
一輛車車駛過只留下一陣尾氣
翌晨,顧疏桐終於悠悠轉醒,入目的就是一片飽滿的胸肌。
靠,傅斯越踏馬的居然敢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