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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元樞聲情並茂地讀到:「明犀哀求道,殿下,我受不住了,求殿下疼我,狠狠地疼我「時,安璇終於忍不住打斷道:「你的工作都做完了麼?」
沈元樞完全不理他:「啊!殿下!不要!不要停!請用力……」
安璇掛掉了電話。
幾秒鐘後,手機又響起來了。安璇按下通話鍵,只聽那邊的沈元樞幽怨道:「這個真的是粉絲寫的……」
安璇語聲冷淡,開口道:「越王哀求道,明犀,我受不住了,求你疼我,狠狠地疼我……」他把角色名字替換,將方才沈元樞念過的話一字不差地複述了一遍。
電話那頭的人呼吸變了,沈雲樞吞咽了幾聲:「你……你學壞了……」
安璇輕輕嘆了口氣:「你打電話過來,就為對著我朗誦小黃文麼?」
沈元樞沉默了一下:「沒什麼,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你早點休息吧。」說著竟然把電話掛了。
安璇撥回去,那邊一直沒有接。大概是誤會了什麼。最後他沒有辦法,只能給沈元樞發了消息,問他是不是不高興了。過了很久,那邊才冷冷地回復了兩個字:沒有。
沈元樞確實是生氣了。安璇低落下去。有些話還是要當面說才好。翻了翻通告,明天他只有早上有兩場戲,下午和後天都是空著的。申江離餘杭很近,他可以過去一趟。
大概是因為彼此間一直相處得比較舒服,他開始慢慢放鬆下來。與夏孟陽怎麼鬧,對沈元樞也是一樣。但是他忽略了沈元樞也是個同樣敏感的人。安璇自己是漸漸放鬆的,但對方可就未必了。
他想起唐染和自己說過的話。在遇到安璇之前,沈元樞有過一段不太順利的感情。而那段感情他隻字沒有聽沈元樞提起過。藏得最深的東西,往往都是令人最痛苦的東西。被傷害過的人真的會毫無顧忌全心全意地再去信任和依賴另一個人麼?
那一定是很難的事。
想到這裡,安璇自責起來。他得儘快和沈元樞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拍戲不會是每天都按時間表來。有時候演員這邊情緒上不到位,加班是很正常的事。安璇得以收工時已經是下午了。他給沈元樞打電話,那邊還是拒絕接電話。最後他沒有辦法,翻到了沈元樞的微博小號。最新一條微博是昨晚他們打電話那會兒發的: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他只是把我當一個安慰。
安璇一下子就難過起來。他想要留言,又想起自己的小號已經被拉黑了。最後他放下手機,覺得身上有些冷。
因為涉及到節目彩排,場館根本沒辦法隨便進入。安璇在門外給沈元樞一遍一遍打電話,始終都沒有人接。他在後門找到了沈元樞的保姆車,打算在那裡等一等。工作結束,沈元樞總要下班的。私生們似乎也抱著和他同樣的想法,安璇看著那一大幫聚在角落裡興奮不已的女孩子,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沉吟了許久,最後打算干一件他最中二時都沒有幹過的事。
他繞著建築走了一圈兒,仗著自己身形靈活,從隱蔽處翻過圍欄,爬上了二樓一扇開著的窗子。拜過去拍得那許多爛劇所賜,安璇甚至還接受過一個月左右的攀岩訓練。只是那時候他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學的東西竟然真的會用上,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只可惜半吊子訓練已經是多年前的事了,他翻進窗子時身體失去平衡,手磕在窗台邊的鐵角上,腕上立刻多了條三寸來長的口子,鮮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安璇看了一眼,不太在意地把t恤袖口按了上去。然後扭頭觀察了一下四周,穿過走廊,往後台方向走去。
上一次他來時還是看金辰月的現場,這一回又不一樣了。工作人員都在忙碌,安璇模仿著他們臉上那種匆忙嚴肅的神色,從容地穿過人流。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