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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越則沒有其他家人了,寧勿深的舅媽和姑姑都跑去那邊,舅舅因為有課只能等會吃飯的時候過來,他幾個哥哥姐姐都回來了,正在店裡等著他們。
寧勿深一把扯過白真,「把你手機借我一下。」
白真:「……」
「不是吧,你還真想給越則打電話啊,你們不到兩個小時就能見面了啊。」
寧勿深沉默一會,「快給我,我擔心他。」
白真翻了一個白眼,把手機遞給他,心道這兩人怎麼還能這樣黏黏糊糊的,卻發現寧勿深點屏幕輸入越則號碼的手居然在微微抖著,他瞟了一眼寧勿深,這人還依舊一臉淡定穩重的樣子,絲毫看不出緊張,但手指的僵硬卻暴露了他。
白真一時無言,只好看著對方真的打了個電話過去,沒人接,估計越則也是一樣的情況,手機被收了吧。
但寧勿深可能是有點不開心了,眉宇間都透露出一絲緊張,白真笑他:「這都多少年了,哎呀有什麼事嘛,都在你的地盤上結婚,不緊張哈。」
「我沒緊張。」寧勿深拒絕承認,看著時間一絲一毫地走過,練武室是他當年表白的地方,那時候他心中充滿著不確定,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擔起這份感情背後的責任,但當時只想著當下美好,還不懼以後。
百香閣的客人陸陸續續到了,跟寧青松互相吹捧了一下,無外乎一些教子有方,一表人才,更看得開的會或真或假祝福一句百年好合,寧青松不管這些,一概收下這些讚美,招呼著他們坐下。
寧爺爺坐在高位,還有些不滿,「怎麼能穿西裝?就該穿漢服,紅色喜服,多吉利啊,這些孩子就是不懂。」
寧大伯因為身份關係跟寧爺爺以及一些世交都坐在包間裡,聽聞老爺子的話,溫和笑道:「您也不看看這些穿喜服動的開嗎?您要是真想看,改天讓桉桉和小越給您穿一次。」桉桉是寧勿深的小名,據說是以前一個大家算了算,說這孩子五行缺木,老爺子的傳統觀念自是希望孩子好好的,不管是真是假都給他取了個木字旁。
這也導致寧勿深的很多小夥伴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以為他的名字叫寧桉桉。
大伯母給老爺子倒了一杯茶,笑說:「哪還用再穿一次?桉桉不是拍了結婚照?聽茜陽說有一套就是喜服呢!」老爺子這才滿意,等著自己小孫子來。
因為不是傳統的男女結婚,寧爸爸也就沒請什麼司儀,再說寧勿深也不喜歡過於繁瑣的禮節,乾脆就讓兩個人互相戴個戒指,給賓客敬敬酒就行了。越則終於看到自己想了好久的人,忍不住走過去跟他低頭說悄悄話,朋友們以一副被噎到的樣子躲開了,寧勿深有些好笑,拉著越則的手,看了看他,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朵玫瑰花給他插在上衣口袋裡。
越則摸著大紅色的玫瑰,用頭撞了撞他,也跟著笑了。
寧爸爸走到中間感謝了一下來訪的賓客,「今天除了店慶,還有犬子的婚禮,感謝各位來到現場,為人父母都想著自己的孩子過得好,在場大多數都是有了孩子的,相信能夠體會在下的心情,謝謝各位的祝賀。」
說完白真跳上去客串司儀,「現在有請我們的新郎官們!」
寧勿深和越則被背後一群朋友推上去,他們兩個人都是白色西裝,身後客串伴郎的朋友們一襲黑色西裝,胸口都有紅色的彩帶,稀稀拉拉的鼓掌。寧勿深和越則按照流程,走了一遍中間特地留出來的紅毯,禮炮響起,彩帶紛紛揚揚,灑落在他們身上,兩人互相牽著,走到紅毯的盡頭,寧媽媽和越媽媽一人給了他們一個戒指,越則搶先抓住他的手給他戴上,寧勿深低頭看著他,好看的眼睛裡瀲灩流轉,帶著細膩的溫柔和情意。
「?」越則摸著他手不對,正想湊近輕聲問他,寧勿深卻提前一步輕輕推開,趁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