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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ldo;我也不知道，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rdo;

&ldo;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要往前走。我們沒有退路了。洞口被堵住，我們只能再挖開，要麼就死在這裡。&rdo;我說。

我背起和尚，拍了拍楊巴的肩膀。他緩慢地站起來，依舊一言不發，兀自向前去了。這次我們都走得慢了。

&ldo;那個傻子，&rdo;鄔若和我肩並肩走著，&ldo;你以前不認識他嗎?&rdo;

&ldo;認識，但是現在我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認識他。&rdo;

&ldo;嗯?&rdo;她睜大了眼睛，我得承認，她的眼睛很好看。

&ldo;我以為他只是一個傻子，但顯然，他不是的。&rdo;

&ldo;既然要害我們，他又為什麼要救我們……&rdo;

&ldo;他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錯。&rdo;我想起他說過的這句話，像一個閃電劈在我腦子裡。

&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ldo;難道……&rdo;我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ldo;難道他就是那些人嘴裡說的&l;主&r;?&rdo;

&ldo;別逗了，&rdo;楊巴在前面忽然笑起來，&ldo;一個傻子?&l;主&r;?三柳鎮周圍的迷霧就他弄出來的?我們現在到這裡也全是因為他?&rdo;他笑得更大聲了，但是聲音乾巴巴的。

&ldo;就算他就是那個什麼&l;主&r;，和你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說都是你的錯?&rdo;鄔若道。

&ldo;因為……我只是猜想，我自己也覺得不大可能。&rdo;

&ldo;快說吧，到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rdo;楊巴道。

&ldo;他以前因為一個姑娘而被我揍過，我猜想，是不是他喜歡那個姑娘，而那個姑娘喜歡我，所以他恨我，擺出這一切，就是為了報復我?&rdo;

楊巴仰天大笑起來，&ldo;太逗了，這麼說這傻子還是個性情中人。&rdo;

&ldo;我覺得有可能啊，&rdo;鄔若道，&ldo;我們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猜測他，說不定真是因為這樣……&rdo;

&ldo;那他有什麼能力擺出這一切?迷霧?離夢山，那麼多莫名其妙的東西，還能讓蘇懿雯他們像狗一樣忠誠?&rdo;楊巴道。

&ldo;我不知道，&rdo;我說，&ldo;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rdo;

大家繼續走著，我知道楊巴對我所說完全不信，我自己也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揭開謎底。我沒有太多的信心。

&ldo;梨亞?&rdo;她在最後面，懸在空中跟著我們。我叫她。

&ldo;什麼?&rdo;

&ldo;在我們之前，真的沒有人走過這個通道嗎?&rdo;

&ldo;有，有一個女孩，她說要離夢山之外的世界去，我想她已經死了，因為夢裡人出了離夢山就會消失。&rdo;

&ldo;牛頭沒有殺死她?你不是說……&rdo;鄔若道。

&ldo;是的，我也很納悶，當時我問過她，但她沒有回答我。&rdo;

&ldo;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她是夢裡人，說不定那個做夢的人我們認識。&rdo;鄔若道。

&ldo;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