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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已經大亮,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早上九點四十多,難怪肚子那麼餓。正在這時,手機突然一陣劇烈的震動,嚇得張揚手一抖,接著便見吳霖風的來電顯示。
&ldo;開門!&rdo;聲音沒有一絲不正常,和平時的口吻一毛一樣。
吳霖風將張揚上上下下瞅了一遍,這才皺眉道:&ldo;你這頭髮怎麼跟鳥窩似的?&rdo;說著一臉嫌棄的模樣,&ldo;還有,你昨晚多晚睡的?怎麼這幅鬼樣?&rdo;眼裡還有眼屎他就不說了。
張揚揉了揉他口中的鳥窩,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ldo;剛起。&rdo;他能說,他在夢中被小圈圈和醉酒的總裁圍攻了一晚上嗎?輪番轟炸啊!什麼鬼夢!
&ldo;趕緊去洗漱!有事跟你說。&rdo;吳霖風給他甩了一個嫌棄的眼神,隨即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刷娛樂新聞去了,娛樂圈的新聞動向,他們可要時刻關注著,尤其是自家藝人。
等張揚洗刷乾淨出來的時候,吳霖風還在低頭刷圍脖,張揚仔細的盯著他看了半晌,雖然大體上與往日相差不多,但熟悉他的人還是能從眼角看出一絲疲態的。張揚想了想還是試探道:&ldo;昨晚沒事吧?&rdo;
&ldo;我能有什麼事?&rdo;吳霖風頭都不抬道。
張揚聳聳肩:&ldo;硬撐做什麼?說出來又不會懷孕,大不了大我陪你大醉一場,醉過就好了,搞得好像誰沒失過戀似的,更何況都那麼多年了,早該看淡了不是。&rdo;張揚覺得,既然是朋友,自己就有為朋友分擔的責任,張揚就是那種願意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當然了前提是是他認同的朋友。人有的時候不能從傷痛中走出來,不是那傷痛有多麼的難以磨滅,而只是沒有陪你走出傷痛的人,越是一個人憋在心裡,越是沒法忘記。當初要不是大黑和小胖他們,張揚指不定會消沉好一段時間,所以對此他深有體會。
只是,他顯然忽略了什麼。
吳霖風猛的抬起頭以一種極震驚而又詭異的眼神看向張揚:&ldo;你什麼意思?你都知道什麼?&rdo;
&ldo;呃……&rdo;張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是說漏嘴了,&ldo;其實,文堯都告訴我了。&rdo;
吳霖風:!!!
&ldo;至於嗎你?你的過去有那麼見不得人嗎?&rdo;
吳霖風:&ldo;文堯!你說文堯告訴你?&rdo;文堯?他居然叫文堯?還有,為什麼那些事文堯會告訴他?這科學嗎!
張揚聳聳肩:&ldo;除了他還有誰知道嗎。&rdo;
&ldo;完了。&rdo;吳霖風突然一把捂住額頭,以一種無可挽回的慘烈模樣,就在剛剛,他靈光一閃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ldo;完了完了。&rdo;
張揚莫名其妙,&ldo;你至於嗎!&rdo;
&ldo;我說文堯完了,他完了。&rdo;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私生子?這是哪門子的私生子啊!現在回想起文堯在張揚面前的種種行為以及他近來的種種反常舉動,突然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什麼冷麵總裁啊,這分明就是隱藏的痴漢啊!蒼天啊,他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受到了極度驚嚇啊。
&ldo;文堯怎麼了?&rdo;別說,他現在還真挺關心這個朋友的。
吳霖風也不搭理他,一個人在那一副天要塌了的模樣,好半晌才恢復過來。張揚見死活撬不開他的嘴只好作罷,吳霖風深吸好幾口氣才把那股衝到文堯面前跟他對峙的衝動憋回去。隨即向張揚說出他此行的目的。
&ldo;你工作來了。&rdo;吳霖風說著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