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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不明白，需不需要我給你百度?&rdo;原笙看著他，在他再次喝咖啡掩飾情緒的時候又語氣輕慢地開口，&ldo;這樣吧，如果你覺得自己吃虧，我可以補償你，但僅限於金錢的形式。不過我也沒什麼錢，多了就只有賤命一條了。&rdo;

李奕琛猛地抬頭，動作幅度之大，連手裡的咖啡都灑了出來。

原笙還鎮定地遞紙給他，卻被他伸手緩緩拂開。

原笙看到他的眼眶慢慢變紅，眼神像突然變了個人，緊盯著她的目光里，分辨不出是不是有生氣的元素。過了會，他才緩緩點了點頭：&ldo;我明白，我並不是想……沒有讓你負責的意思。你也不用說這種話，不僅僅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rdo;

&ldo;哦，&rdo;原笙想笑又笑不出來，只好故作鬆口氣的樣子，&ldo;那就好。&rdo;

小孩子才成年，剛開葷，有雛鳥情節很好理解，但不代表原笙想被纏上，更何況開賽在即倆人目前避免不了經常見面，到時候被人看出什麼不對來，對彼此的影響都不太好。

但原笙承認，自己把話說得太狠了。

從飲品店裡出來的那刻，被晚風一吹，原笙心裡有些莫名的悲涼。

她不知道自己從誰那學到的這一套，可此刻目光落在身邊的窗玻璃上，她冷硬的模樣，像極了一個熟悉的人，一個曾經占據她心裡最重要的地方如今卻被碾得灰也不見的人。

、

原笙回去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最後翻身起來，看眼時間，晚上一點多了。

她下了床，開了直播。

本來已經鴿了，睡不著就深夜閃現。她沒發微博，播了一會竟有不少修仙的粉絲找來。

原笙一個人單排，彈幕沒幾條，她也不怎麼說話。

&ldo;包包心情不好嗎?&rdo;

&ldo;包包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深夜直播，睡不著?&rdo;

&ldo;包包說句話吧?&rdo;

……

原笙偶爾才瞥一眼彈幕，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覆，玩了一局，只覺得沒意思極了。

她低頭給常珊打電話，與此同時彈幕提示，暮色進入直播間。

&ldo;哇，小哥哥也修仙的嗎?&rdo;

&ldo;感覺小哥哥好久不見了。&rdo;

&ldo;是約好了深夜雙排嗎?&rdo;

……

彈幕又刷了起來。

常珊已經睡了，被原笙吵醒直接爆炸，效果堪比□□。

但原笙沖她喊：&ldo;來雙排，老娘心情不好好吧。&rdo;常珊還是捨命陪君子。

等了十來分鐘，常珊坐起來開了遊戲，她沒開直播，只是和原笙連著麥。

&ldo;你怎麼了，大姨媽疼醒了?大半夜不睡覺的。&rdo;

原笙愁腸滿腹地嘆了口氣：&ldo;我今天，是罪孽深重的一天。&rdo;

常珊莫名其妙：&ldo;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rdo;

&ldo;我只要一閉上眼腦海里就全都是他看著我那副跟哈巴狗一樣可憐兮兮的樣子。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挺渣的?&rdo;

&ldo;你談戀愛了?&rdo;

原笙精神恍惚，鎖了個這輩子沒玩過的蔡文姬，&ldo;誒&rdo;了一聲，又頹喪地放棄了：&ldo;沒有。跟我換。&rdo;後一句是讓選了貂蟬的常珊和她換蔡文姬。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