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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有問題。

&ldo;那好，我們就開始吧。桑德斯先生，你不妨從你的角度對我們談談所發生的事情。&rdo;

桑德斯平靜地說了半小時。他從見到布萊克本，從他那兒聽到梅雷迪思將要新任副總經理的事開始說起，說到梅雷迪思作報告後自己同她的交談，以及交談中她提出兩人為星光碟機動器的事碰個頭的建議。他詳細地敘述了6點鐘與梅雷迪思碰頭過程中發生的事情。

在這麼講述的時候，他明白了昨天弗爾南德斯為什麼堅持要他一遍又一遍地敘述事情的經過。經過那個過程，現在說起事情來就流暢容易得多了;他發現自己可以不加遲疑地說到陰莖、陰道之類的字眼了。不過即便是這樣，這樣的敘述仍然是一場痛苦的經歷。等說到離開辦公室、看到外面的清潔女工時，他已感到精疲力竭。

接著他說到給太太的電話、次日清晨的早會、隨後同布萊克本的晤談，以及他做出的起訴的決定。

&ldo;大致情況就是這樣。&rdo;他結束了敘述。

墨菲法官說：&ldo;在繼續下去以前，我有一些問題。桑德斯先生，你提到你們碰頭時喝了酒。&rdo;

&ldo;是的。&rdo;

&ldo;你覺得自己喝了多少酒?&rdo;

&ldo;不到一杯。&rdo;

&ldo;詹森女士呢?你覺得她喝了多少酒?&rdo;

&ldo;至少三杯。&rdo;

&ldo;好的。&rdo;她做了一下筆記。&ldo;桑德斯先生，你同公司訂有雇用合同嗎?&rdo;

&ldo;有的。&rdo;

&ldo;對於合同上所載的關於對你進行調職或者解僱你的內容，你作何理解?&rdo;

&ldo;他們不能平白無故地解僱我。&rdo;桑德斯說，&ldo;關於調職，合同上是怎麼說的我不知道。不過我要說的是：他們對我進行調職，等於就是解僱我‐‐&rdo;

&ldo;我理解你要說的話，&rdo;墨菲打斷了他，&ldo;我問的是你的合同，桑德斯先生。布萊克本先生?&rdo;

布萊克本答道：&ldo;有關條款提到&l;同級調職&r;的事。&rdo;

&ldo;我明白了。就是說這點有爭議。好，我們繼續。赫勒先生，請你向桑德斯先生提問題。&rdo;

本&iddot;赫勒把他的文件移來調去地擺弄了一陣，清清嗓子說：&ldo;桑德斯先生，你想休息一下嗎?&rdo;

&ldo;不，我很好。&rdo;

&ldo;那麼，好吧，桑德斯先生，你剛才提到，星期一早上布萊克本先生告訴你詹森女士將擔任部門新負責人的時候，你感到意外。&rdo;

&ldo;是的。&rdo;

&ldo;你認為新負責人將由誰來擔任呢?&rdo;

&ldo;我不知道。實際上，我覺得可能會輪到我來擔任。&rdo;

&ldo;你為什麼這麼認為?&rdo;

&ldo;我只是這麼設想。&rdo;

&ldo;公司里有什麼人，布萊克本先生或者任何別的人，曾經使你認為自己將會得到這個職位嗎?&rdo;

&ldo;沒有。&rdo;

&ldo;有任何書面材料暗示說你將得到這個職位嗎?&rdo;

&ldo;沒有。&rdo;

&ldo;這樣看來，你在說你這麼設想時，實際上是在根據你所看到的公司的總體情況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