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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渡簡直暴怒：&ldo;放屁‐‐!&rdo;

秦渡又心虛地問：&ldo;……她總不能在意我初中談過的那倆校花吧?我都不記得她倆的臉了。&rdo;

肖然說：&ldo;你覺得她看上去智商很低?&rdo;

秦渡：&ldo;……&rdo;

&ldo;在意這種十年前黑歷史是不可能的，你信我。&rdo;肖然又問：&ldo;她是怎麼和你鬧的彆扭?&rdo;

秦渡羞恥地道：&ldo;……就是跟我旁敲側擊什麼深淵不深淵的，又是自己會掉下去啊什麼的，聽得我心驚肉跳……又拿我不知道他們南區澡堂關門了這件事來懟我，大概是嫌我和她差距太大了……&rdo;

肖然：&ldo;……&rdo;

肖然思考了很久，中肯地評價：&ldo;我一個肉食系怎麼知道草食系小姑娘的想法。不過人家是真的不想嫁豪門吧?&rdo;

&ldo;……&rdo;

秦渡沉默了許久，才羞恥地咬著煙：&ldo;滾。&rdo;

暴雨傾盆，花瓣順水流向遠方。秦渡狼狽地靠在許星洲的宿舍樓下，不知站了多久，褲腿被雨水濺得透濕。

聽筒那頭風夾著雨，肖然打破了沉默，說：&ldo;老秦，表白吧。&rdo;

秦渡一傻：&ldo;啊?&rdo;

&ldo;我讓你表白。&rdo;肖然平靜道：&ldo;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就算你今天專門把我叫到那裡照看她又怎麼樣?你堂堂正正的一句&l;她是我女朋友&r;‐‐比十個我都管用。&rdo;

秦渡難以啟齒地對著話筒道：&ldo;……可是……&rdo;

肖然：&ldo;可是什麼可是，你還打算讓那種女孩子表白?我給你說，你要是干出這種事兒我是真的看不起你。&rdo;

秦渡用鞋尖兒踢了踢地上的水窪，一句話都沒說。

聽筒里肖然登時聲音高了八度：&ldo;老秦你他媽還真有這個打算?!&rdo;

雨聲之中，秦渡羞恥道：&ldo;……只是想過。&rdo;

&ldo;表白我想過挺多次的了，&rdo;秦渡嘆了口氣，不好意思道：&ldo;……但是我一直不敢。&rdo;

肖然：&ldo;……&rdo;

&ldo;她哪哪都好啊。&rdo;

秦渡說。

那瞬間，仿佛連春天都折了回來，與秦渡在同一個屋檐下淋雨。

&ldo;……她怎麼逗都可愛，&rdo;秦渡說話時猶如個少年，甚至帶著一絲靦腆的笑意：&ldo;一笑我就心癢，捉我袖子叫我一聲師兄，我連心都能化給她看……&rdo;

那是秦渡在春雨里所能說出的，最溫暖的詩。

&ldo;‐‐可是，我怕她拒絕我。&rdo;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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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哪裡都不差勁，&rdo;秦渡對肖然道：&ldo;我有錢，長得好，家世相當不錯，聰明，無論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