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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闊淡定道,&ldo;我有一百,兩次怎麼樣。&rdo;於寶寶沒有預料到蕭闊的反應,稍一遲疑,說,&ldo;把劍扔了,背過身去。&rdo;
蕭闊卻沒有遲疑,他的劍鋒落下,青鋼如風,已經搭在於寶寶的脖子。於寶寶再次鎮定了下來,她將脖子朝劍鋒一挺,說,&ldo;五十塊錢都沒有嗎?&rdo;
蕭闊向於寶寶走近了一些。劍鋒蜂鳴,那是青姨的督促。&ldo;你不是這樣的人。&rdo;蕭闊說。
隨著蕭闊的走近,於寶寶將手中的剪刀指向了他的胸口,&ldo;我是不是和你沒關係。&rdo;
青鋼劍長,主動仍在蕭闊手中。&ldo;我來只是為了殺你,不為別的。&rdo;
於寶寶的長髮粘在臉上,背心的肩帶滑落,她伸著修長的脖頸,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容,&ldo;殺我?可以啊,動手啊。&rdo;她的目光卻如刀,已經刺進蕭闊的胸膛。
在天界文曲符下降之前,殺死省狀元,他就可能替代省狀元得到天界文曲符,這是最後的絕地一擊。得到天界文曲符,是上達天聽的唯一出路。
他的劍鋒微動。青鋼不是平常刀劍,死在它之下的血流成河。妖魔靈性,深藏其中,孤魂怨鬼,哀鳴終日。微微一動,鮮血無聲,已經順著於寶寶脖頸而下。黑夜中一切都那麼的寧靜,於寶寶沒有一絲輕哼,她清冷笑道,&ldo;我成全你。&ldo;手裡的剪刀刺向已經赫然刺向自己的胸膛。
蕭闊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青鋼劍落地,他抓住了她的雙手,剪刀沒能夠刺進那薄薄的胸口,他將她的身子整個抱住了。她強烈的掙扎著,如山下的燈光,於黑暗無補。炎熱的盛夏,她的身體卻如此冰涼,如絲綢錦緞揉搓在懷,他無法放手。那是作為男人的本能。他也不想放手,當青鋼劍落地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殺她了,但是他並不想當聖人。
半山上的夏夜並不酷熱,甚至有些微涼。四面透風的木房子裡,兩個人的汗水濕透了床褥,床上所有的東西,枕頭杯子乃至蓆子都被蹬下了床,最後老舊的木床咔啪一聲折斷了腳。
當東方發白,光亮照進房間的時候,不過是凌晨的四點左右。於寶寶蜷縮在石頭的冰涼地面,頎長的雙腿仍在微微顫抖,蜷曲的長髮隨著胸口起伏。蕭闊柔柔的在她耳邊說,&ldo;根本沒有什麼五十塊錢一次,是第一次對不對。&rdo;
於寶寶抬起頭,目光絕望而憤恨,&ldo;用不著你管,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給我滾。&rdo;蕭闊將手撩開她被汗水粘在面頰的頭髮,和那個承歡時委屈而順從的女孩判若兩人,此刻她的眼中連一滴淚都沒有了,充滿的只有憤恨。一個年輕女孩獨居山上,哥哥痴傻毫無用處,並非第一次有這樣的壞人拜訪。她都憑藉自己的機智和無畏戰勝了他們,他們要麼因為五十塊錢一次而放鬆警覺,被她刺傷要害,要麼被她刺向自己的決絕和堅定嚇得落荒逃走。但是這次,她沒能夠保護住自己。
如果沒有五十元一次,他不會不顧她的抗爭,如果不是她刺向自己,他不會觸碰她的身體。當然,如果沒有了那些如果,她已經死了。
蕭闊在於寶寶拿木棒將自己趕出去之前乖乖的離開了。文可篤和阿龍有所察覺,文可篤表示站在蕭闊一邊,阿龍則表示站在於寶寶一邊(當然阿龍的表示沒有用,他也被一起趕走了。)
農家山路輾轉,農民們起床都早。晨曦中鳥兒鳴叫,滿村子山茶花的清香。一個廢棄的野外拓展中心荒誕的站在半山腰,成了山中小松鼠的玩場,雜草已經瞞過原來的訓練跑道。盛衰興廢,都是轉瞬的事情。
三個人在村口的農家樂叫了一桌飯,昨天的晚飯,今天的早飯,並今天的午飯,一頓吃。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