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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鶯鶯覺得她的未來黯淡了許多。

&ldo;對了，今天聖誕節，你是想在家裡過節，還是出去過?&rdo;季棠冷不丁地問。

裴鶯鶯想了下，覺得外面過也沒什麼意思，a市的聖誕節並沒有下雪，&ldo;就在家裡過吧，外面沒有雪，也沒什麼好看的。&rdo;

&ldo;你想看雪?&rdo;季棠抬起頭看著裴鶯鶯。

裴鶯鶯誠實地點點頭，&ldo;今年什麼時候會下雪呢?我查過a市近十年冬日降雪情況，如果運氣好的話，雪可能會大到可以堆個雪人。&rdo;

季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ldo;堆雪人好玩嗎?&rdo;

裴鶯鶯眨了下眼，&ldo;我看網上的人堆雪人還挺有意思的。&rdo;

季棠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微微擰了眉，&ldo;你明天倒是要上課。&rdo;她聲音很輕，裴鶯鶯沒有聽清。

&ldo;啊?&rdo;裴鶯鶯有些疑惑地看季棠。

季棠拿起餐巾擦了下嘴，&ldo;我有點急事，鶯鶯，你好好吃完早餐。我會讓慧姨監督你，你最近瘦了起碼有五斤。&rdo;

裴鶯鶯沒想到季棠居然連這個都知道，不由佩服地看著對方，沒想到季棠緊接著說了下一句，&ldo;胸都變小了。&rdo;

她的語氣似乎還有些不滿。

裴鶯鶯臉一下子徹底紅了，她弱弱地拿起餐巾捂住了臉，根本不敢看季棠。

季棠在裴鶯鶯身邊走過的時候，倒是順手摸了下裴鶯鶯的腦袋。

季棠走出主樓的時候，迎面碰見了慧姨。慧姨看到季棠就微微點了下頭，走近之後壓低了聲音，&ldo;少爺，昨天的藥吃了沒事嗎?&rdo;

&ldo;偶爾吃一次，傷不了什麼。&rdo;季棠神情淡淡。

&ldo;您何必那麼急?而且我覺得那位夏英邈並非等閒之人。&rdo;慧姨有些擔憂。

可季棠倒是輕輕一笑，眼神里有著淡淡的諷刺，&ldo;越是聰明人，反而更容易上當，我相信鶯鶯，你也應該相信她。&rdo;她語句一頓，隨後語氣一轉，暗藏殺意，&ldo;我等了那麼多年，已經等不了了，我想快點回去，殺了她。&rdo;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眸悄然轉紅，而瞳孔赫然變成了豎瞳。

她整張臉看起來既妖異又恐怖。

慧姨低下頭，隱隱是臣服之相。

……

裴鶯鶯吃完早餐便回了房間，今天休息，她便先把昨天發下來的卷子拿出來寫，昨晚回來得太晚了，沒有時間寫。她這一寫就寫到了中午，還是慧姨打電話叫她下來吃飯，而中午吃飯的時候，裴鶯鶯接到一個電話。

&ldo;鶯鶯，你下午出來玩嗎?&rdo;是宋丹的聲音，&ldo;我們在市中心這裡的ktv開了個包廂，大家下午在這裡唱歌，挺想你一起來的。&rdo;

裴鶯鶯聽到宋丹這樣說，忍不住用手摳了下桌布，不過她剛摳，就抬頭看向了季棠，果然看到季棠皺了下眉。裴鶯鶯飛快地把手縮了回來，&ldo;我今天還要在家裡寫卷子，就不用……&rdo;

她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奪了去。

&ldo;喂，你是鶯鶯的同學嗎?&rdo;季棠拿過電話問。

那邊的宋丹沉默了幾秒，隨後語氣立刻變得僵硬起來，&ldo;對，姐姐好，我是鶯鶯的同學宋丹。&rdo;

&ldo;你們下午是在哪裡玩?方便發個地址給鶯鶯嗎?&rdo;季棠捉住裴鶯鶯想來搶手機的手，她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