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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動的男生頓時有些猶豫,叫她瘋狂的踹了兩腳掙脫開。
少女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宮崎月,轉頭冷冷的嫌惡地看向其他人:&ldo;我不玩了,我現在就要走。你們等著,我告訴你們,你們都完了!&rdo;
少女大步向外走去。
砰一聲。
一聲痛苦的慘叫,少女向前撲倒在地,她穿著短裙的大腿上破了一個洞,鮮血流出。
&ldo;宮崎月,你在做什麼?&rdo;其他人也頓時懵了。
宮崎月的手指無聊的轉著手裡的武器,掛著痞氣邪性的笑,對這群被嚇住的人說:&ldo;怎麼,等她出去告訴她的議員爸爸抓你們嗎?強&iddot;奸未遂也很嚴重的,要判刑的呢。&rdo;
少女恐懼的痛哭出聲:&ldo;不,不要殺我,我不會說我什麼也不會說。&rdo;
宮崎月聳聳肩:&ldo;這種性格的狠角色你們相信嗎?她可是,老師教導她一句,就能記恨到逼死人的。搞不好,不等送你們進監獄,她就能先做出點什麼。但是,她要是消失了,我們都是共犯,口供一致說沒見過她,白天的聚會後大家都走了,沒有人會發現的。&rdo;
砰!又是一聲。
眾人看向宮崎月,只見他無辜的聳聳肩,一隻手指還在無聊的轉著武器,根本沒有瞄準那女孩。
然後,才發現是他們身邊的人,抬起手裡的武器對著那少女。
&ldo;好痛!我不想死!救命!救救我,誰來救救我。&rdo;
宮崎月垂眸看著她:&ldo;這句話真耳熟,後半句應該是……不,誰也救不了你。因為,你很髒!&rdo;
砰!砰!砰!砰!
來自不同的人,持續不斷的砰砰砰砰,禮花一樣!
&ldo;他們瘋了,他們真的瘋了,他們在殺人!&rdo;竹內旬面具後的聲音失魂落魄,從遊戲開始他聽到那些人說自己光榮的欺凌史時,就已經是這樣了。
高橋櫻枝握緊他的手:&ldo;老師,求你不要出去,他們連我們也會一起殺了的。&rdo;
高橋櫻枝目光冷漠殘酷,她並不恐懼也不害怕,只有平靜和不悅。
那少女的死在她看來毫不意外,對方仗著父親是議員,囂張跋扈到連他們都不放在眼裡,更別說是那些無權無勢的人了,恨她的人比比皆是,有這下場簡直再適合不過。
但高橋櫻枝也覺得事情開始不太對勁了,這些人的狀態有些危險,像喝醉酒的暴徒,鐵籠里放出的猛獸。
之前的掠奪狩獵,包括遊戲環節時候過往作惡的回憶,早就激起了大家的火氣,鮮血的刺激就像是篝火上的油。
就算換一個人,就算真的是毫無威脅的人向他們求饒,這些人也不會信,不會放過。
他們喜歡看獵物掙扎求饒,他們想看到獵物死亡,他們早就習慣死亡了。
他們欺凌彌生姬一過程中,死於他們暴力意外的三個同伴,就是喚醒他們靈魂里魔鬼的祭品。
沒有人比高橋櫻枝對這些更敏銳,她甚至早就預見到有這一天,但不止她一個人如此。
他們這些人生來就不受絕大多數規則的限制,有些規則形同虛設,甚至完全是他們手中的橡皮泥,隨便捏造。
這個世界愛他們,給他們絕對的自由,毫無實質性的代價和懲罰。
任何一個人,如果沒有明確的限制,都會去試探世界的邊界,直到觸摸到明確的底線。
而他們沒有底線,因為他們的國家沒有死刑,犯再大的錯誤,代價都是微不可聞的。
高橋櫻枝本來一直是這麼覺得的,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