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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夕挑了挑眉,興致寥寥地閉著眼睛養神,懶得跟秦深多煩。
最終去吃了日料,她餓了一天,倒也沒挑剔,敞開肚子大吃一頓,秦深看她能吃能喝,才算是放下心來。
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余木夕酒勁還沒徹底下去,頭暈腦脹,倒頭就睡。秦深空有滿肚子的火氣,卻沒地兒發,自個兒悶悶地看電影,卻心煩意亂,完全看不下去,瞪了余木夕好一陣子,才鬱悶地摟著她睡覺。
夜裡,余木夕被劇烈的胃疼驚醒,滿頭大汗地捂著肚子直哼哼。
&ldo;怎麼了?&rdo;秦深覺淺,很快就被驚醒了,開燈一看,小女人滿頭大汗,臉色慘白,二話不說抱著人就往外跑。
秦深想到余木夕說自己有胃病,連忙給任東打電話:&ldo;東子,快給我安排急診,你嫂子可能胃病犯了。&rdo;
驅車趕到醫院,醫生已經安排好了,做了一系列化驗,果然是胃病復發,打了止疼針,輸上液,休息兩天也就沒什麼事了。
&ldo;一天沒吃飯,空腹喝酒,還暴飲暴食吃那麼多肉,喝那麼多冷飲,我看你是嫌命長了!&rdo;秦深氣急敗壞地罵,那手指頭一戳一戳的,都快戳到余木夕腦袋上了。
余木夕懶得跟秦深吵,捂著肚子側著身,拿後腦勺對著秦深,以不變應萬變。
任東抿著嘴看著這對奇怪的夫妻,眼神很複雜。
他是秦深最好的朋友,可關於這樁婚事,他完全看不懂。
在見到結婚證之前,他從沒聽秦深提過任何關於余木夕的事情,也沒聽說他戀愛了。
見到結婚證之後,這兩口子就是一個追、一個逃,而且余木夕親口告訴他,她是被逼的。
她的脖子上有很多糙莓印子,可見兩人是真夫妻,她是穿著睡衣被送進醫院的,這足以證明秦深真的很緊張她。
&ldo;東子,你先幫我看著,我去去就來。&rdo;秦深沉著臉吩咐任東。
&ldo;哦,好。&rdo;任東點點頭,&ldo;你放心去吧。&rdo;
秦深不放心地叮囑:&ldo;你親自在這兒看著,別讓她跑了。&rdo;
任東忍不住失笑:&ldo;放心吧,深哥,我辦事你還能不放心麼?&rdo;
秦深一出去,任東就在病床前坐下了,皺著眉頭盯著余木夕的背影。
余木夕翻身坐起,靠著牆頭,對任東說:&ldo;上次的事情,謝謝你。&rdo;
任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ldo;上次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rdo;
余木夕會心一笑:&ldo;大概是我喝多了,說錯話了,任少別介意。&rdo;
任東讚許一笑,這小女人,一如既往的機靈。
他對秦深和余木夕的婚事好奇得要命,難得余木夕肯主動跟他講話,連忙扯了一臉笑,問道:&ldo;嫂子,你跟深哥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余木夕嘆口氣,苦笑道:&ldo;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想知道的話,問秦深好了。&rdo;
任東頓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要是能問秦深,他早就問了。
&ldo;任少,林棟樑是在你這兒動的手術,他現在怎麼樣了?&rdo;
任東有些奇怪,余木夕怎麼會問起這件事了?余家三個私生子進不了門,這是整個江城無人不知的大笑話。
&ldo;已經過了危險期了。&rdo;任東嘆口氣,接道,&ldo;不過趙俊豪那隻眼睛是徹底廢了,只能安裝假體。&rdo;
余木夕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秦深很快就回來了,帶了一碗白粥一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