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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掰著手指數,不敢看他的眼睛,其實h國練習生比國內的要成熟很多,赴h訓練會很苦,有好多人訓練了好多年也摸不到一個出道的機會,就連岑琛也練習了一年半,她不可能比岑琛還厲害。
楚厭闔眼沉默了一會兒:&ldo;時間有點長。&rdo;
池念緘默不語,默認這個結論。確實長,而且她還是往少了說的,多的是動輒練習四五年沒出道的人。
她小心翼翼地戳他的臉蛋,輕聲道:&ldo;時間長證明我實力可以,沒有被淘汰…………你看可以嗎?&rdo;
得到的結論是理所當然地拒絕。
&ldo;不太可以。我不是和尚。&rdo;
楚厭捉住她的手,小姑娘乖乖地窩在他懷裡。
這樣的溫存讓人沉迷,他做不到清心寡欲,也做不到放任女友奔赴h國一去兩三年。
池念泄氣地鬆開他,往後一靠。
本來她爸媽那邊就持反對意見,現在這個假設一去兩三年的設定,就連之前說支持她的他也不願意接受了。
她不願意說喪氣話,什麼&ldo;也許我很快就回來了&rdo;、&ldo;一輪游&rdo;之類的,既然做了這個決定,哪怕結果終究如此,她也不想在一開始就打退堂鼓。
但一切的不同意也都合情合理,她沒轍,捧著他的臉湊上去一下一下的親,嬌聲道:&ldo;就讓我去嘛。兩三年而已,好嗎?&rdo;
有無數人回首往昔的時候,會充滿沮喪和不甘。在討論起來時,也有無數以&ldo;如果當年&rdo;為開頭的句子,訴說著年少時心裡的期望,大家也都知道是如果,最後除了一聲惆悵的嘆息外,也別無他法。
她不想要這成為遺憾,既然正當時,她青春正好,也有滿腔熱血,為什麼不能去搏一搏呢?
她想得憤憤,小聲的呢喃著:&ldo;時機恰到好處,楚厭,你就讓我去嘛。我保證我不變心,也不會逞強,如果真的不適合走這條路,我就捲鋪蓋灰溜溜地回來了。好嗎?&rdo;
室內安靜一片,只有她親在他臉上發出的響亮&ldo;啵&rdo;聲。他的目光微沉,在心裡得出一個結論:她在對他示好,以熱情的肢體接觸來換取他的同意。
但若要以兩三年不見的條件來交換,他不可能答應。
他的神色有點淡,聲音裡帶著幾分懶:&ldo;那是兩三年,是七百三十天甚至是一千多天,不是兩三個月……&rdo;
後面的話悉數被她吞併。
少女急急地堵上他的唇,撬開他的牙關,把身體的重量壓了上來,他被迫往後,倒在沙發上。
她在吻他,生澀拙劣又帶著莫名的熱情。
在一起那麼久,她的吻技還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柔軟的沙發讓背脊陷下,任憑著她努力,他沒有任何回應,只安靜又長久地注視著她。
看她緊緊地閉著眼,長長的睫毛撲簌地抖動著,她在顫抖,像是不滿足這樣的接吻,顫顫巍巍地伸手解他的襯衫扣子。
動作笨拙,但勝在鍥而不捨。
在努力解開完他第三個扣子時,她一手撫上了他的溫熱的胸膛。身下的男人明顯一僵,全身緊繃的同時,一陣天旋地轉,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緊張地驚呼出聲,睜大了眼眸看他。
少年的襯衣凌亂地敞開了一半,他漆黑的眼裡似乎跳躍著火光,她緊張得不敢呼吸,大腦一片空白,全身都緊緊的繃著。
楚厭沒有如她預料那般俯下身吻她。
少年的喉結滾了幾滾,從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