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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視線再往下落，是臀部……

祁之樂猛然吸口氣，覺得自己有點色，太大膽了，以前在一起時，都沒敢如此袒露地研究他的身材。

她趕緊喝水鎮定。

&ldo;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做飯啊？&rdo;她找話題轉移注意力。

&ldo;外賣吃膩的時候。&rdo;

靳哲陽切西紅柿，刀落在砧板上，噠噠的聲音，祁之樂被他的胳膊擋住視線，看不見他的刀工如何，但聽著起落有序的節奏，估摸著不錯。

&ldo;你呢，什麼時候學會的做飯？&rdo;他反問。

&ldo;大學。&rdo;

&ldo;大學不都是吃食堂嗎？&rdo;靳哲陽動作滯了滯，又立馬去打雞蛋。

祁之樂解釋：&ldo;周末抽空會回去看外婆，她做飯，我給她打下手，耳濡目染，慢慢就會了。&rdo;

&ldo;外婆的手藝好嗎？&rdo;

&ldo;好，蘇式菜系複雜簡單的都會。&rdo;

&ldo;那你挺有口福的，難怪那麼挑。&rdo;

&ldo;外婆養的。&rdo;

&ldo;……&rdo;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靳哲陽炒雞蛋，再翻炒西紅柿，很快，將麵條煮好了。

兩小碗。

雞蛋金黃，西紅柿軟爛，麵條根根分明，賣相非常好。

靳哲陽從籠屜里拿勺子和筷子給她。

祁之樂接過，問：&ldo;你也沒吃飽？&rdo;

靳哲陽吊著嗓子說：&ldo;我有心情吃飯麼！&rdo;

&ldo;……&rdo;

祁之樂理虧，默默舀了一勺湯喝了。

靳哲陽：&ldo;咸嗎？&rdo;

祁之樂抿抿嘴：&ldo;正好。&rdo;

靳哲陽：&ldo;那就好。&rdo;

一時之間，兩人默契地埋頭認真的吃，都沒再說話。

一隅空間，只剩細微的咀嚼聲和筷子碰到碗壁&ldo;叮噹&rdo;的響聲，頭頂吊燈靜靜散著暖光，氣氛溫柔繾綣。

靳哲陽刻意放慢了吃飯速度，但還是先祁之樂一步吃完。

他擱下筷子，慢慢等，等她吃完，收了碗筷，洗乾淨。

祁之樂也在等，等他忙完，說：&ldo;那我先走了，謝謝招待。&rdo;

靳哲陽擦乾手，&ldo;我送你下樓。&rdo;

&ldo;好。&rdo;

電梯從頂層下來，到18層停住，打開，裡面站著一男一女，分別貼著電梯兩側，隔得很開。

女生氣焰焰的，明顯在生氣，男生臉色也不好。

祁之樂估摸著是小情侶鬧矛盾。

她跟靳哲陽進去，電梯門合上，狹窄的空間，氣壓極低，壓得人喘不上氣。

四個人皆沉默。

很快，下到停車場，他們出來電梯，男生也跟著出來，走了幾米，發現女生不見了。

折返回去，女生抱臂還在電梯裡冷著臉，不動身。

男生不耐煩地說：&ldo;你不是要看電影嗎，待這裡面是什麼意思？&rdo;

女生：&ldo;你什麼意思？&rdo;

男生：&ldo;我什麼什麼意思，我敢有意思嘛！&rdo;

女生：&ldo;你對誰甩臉呢，讓你陪我看個電影這麼難請嗎，你打遊戲我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