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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
謝奕尷尬之色一閃而爍,朝其拱了拱手。
「謝奕,以後千棠的事,本少爺來管,」你就不要再摻和一腳的。
謝奕更是尷尬,連笑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鳳雲昔淡淡瞥了白廣一眼,對謝奕說:「謝大公子要是沒有其他事,就請快快離去,我這裡畢竟是個藥堂,你們的馬車擋在門口,病人進出不方便。」
鳳雲昔的話一落,謝奕已經不是尷尬了。
「好,我這就先走,你若是有事,可以到前面的客棧來找我,」他指了指前面最盡頭的客棧說。
鳳雲昔並不想搭理謝奕,轉身進藥堂。
白廣趕緊跟上:「千棠,你千萬別……」
「白少爺,白夫人要是知道你在這裡,怕是要派人來尋了,還是先回吧。」
「這……好……」
白廣眼神一暗,敗退而去。
「千棠姐姐,謝家的人找過來,會不會是不甘心?」元安一臉擔憂的看著鳳雲昔。
鳳雲昔道:「他們有什麼不甘心的,我不過是個丫鬟,對他們謝家可沒有重大影響。」
話是這樣說,可是連做為主子的謝奕都對鳳雲昔低聲下氣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更重要的是,謝奕成了親,還念念不忘鳳雲昔。
對於鳳雲昔現在的狀況,很是不利。
鳳雲昔沒把這事放心上,吩咐一句就重新進屋去搗騰自己的東西。
元安和錢七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濃濃的憂色。
他們來到騅陽城,就是不想和謝家的人有交集。
謝奕追過來是怎麼回事?
白廣很生氣,跑到前面攔下了謝奕,「謝奕,你來騅陽城是為何事?」
謝奕從馬車內掀簾下來,朝白廣深深一揖道:「白兄,我來是為了謝家的生意。」
「那你現在這又是作甚?」白廣眯著眼,冷冷的看著他。
謝奕趕緊道:「只是路過,便來看看,千棠畢竟也曾是謝家的人。」
「哼,」白廣很不愛聽到這樣的話。
謝奕又道:「不知能否有幸請白兄小酌一杯?」
白廣皺眉想要拒絕,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說:「明兒吧。」
謝奕大喜,連聲說:「那明天在下就把請帖遞到白府。」
白廣擺手:「隨你。」
說完,白廣就大步而去。
謝家的生意一落千丈,身為謝家的人,謝奕義不容辭的挑起一份擔子。
這不,就想要到騅陽城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拜訪得到騅陽城首富何家。
白臻從上次在夜王面前傷了腿後,就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向夜王道歉,這幾日在家中鬱鬱寡歡。
在屋裡悶了許久,他才走到院外透透氣。
剛走到拱門就看到匆匆回府的白廣,白臻就快步上前,「大哥。」
白廣看到這個弟弟,心裡有些發堵,臉上卻也強裝著笑道:「今日怎麼沒跟著父親一起出門。」
「母親讓我好好在家裡專研書法,近來小成,但每每到最後一步,總覺得心有苦悶不散,書法造詣也停滯不前。想著許是每日過於急迫,反而讓自己止步,這才出來走動走動。許久也未和大哥一起說話了,大哥若有空閒,可否相陪走一走!」
白臻眉目含笑的看著白廣,說出來的話卻讓白廣的臉漸漸僵硬。
白廣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想當初在書院時,自己的書法和白臻的書法被人拿來取笑,兩人的書法相差甚遠,可現在白臻專程拿自己的書法來炫耀,不是在打白廣的臉嗎?
又提到鄭氏的愛護,白廣更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發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