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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嘆口氣,捏了捏他的手掌,轉頭厲聲對兩側的侍衛道:&ldo;如果還是那麼不老實,就將她綁到椅子上,不要餵飯,只給她喝水,記著了?&rdo;
&ldo;記下了!&rdo;
子衿軟趴趴地伏在房間冰冷的地面上,心如死灰,好脾氣的莊主踢她了踢她了踢她了……還叫別人不要給她飯吃……
向問天對這門親事似乎也有些不大情願,可娶親這種事情,他吃的虧多少比子衿小些,加上害怕別人背後傳他吃飽了不認帳,自然也沒多抵抗,順勢便答應了下來。
左右即使是成了親,這女人也礙不著自己尋花問柳,只當多養了一個吃米的人便好,還能和萬壽山莊打下關係,最合適不過。
只是他卻忘了,以子衿的心性,怎麼會容許自家的相公在婚後還繼續流連花叢呢?嗚呼哀哉……
東方夜間抱著洗的噴噴香的蓮蓬,心情大好,又拿捏著今日替蓮蓬解了的兩個圍折騰了半夜,饒是蓮蓬如此好的體力,也沒能斗得過他,做到半響便昏沉沉睡去了。
東方許久未曾如此縱欲,腰膝酸軟,正巧蓮蓬歇息,他一人自娛自樂也無趣,逕自打好了精神強撐著起身給蓮蓬與自己梳洗一番,這才心滿意足地睡去了。
原本想第二日趁著弟兄們購置婚慶用品好讓自己兩人睡他個天昏地暗,哪不料晨間才露微曉,東方睡夢中便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蓮蓬在自己懷裡不安地動了動,東方趕忙拍拍後背安撫了一番,這才不滿地沉著臉起身拉開門,背後全是鬱沉沉的黑氣,滿腹找茬的心思,只想著門外來的是哪一個倒霉蛋,今日撞在了自己的槍口上,若不好好折磨一番連自己也對不住。
門拉開,東方挑了挑眉,他腦中轉過無數的想法,卻但真沒想到會是眼前這人。
向問天一臉焦急地在門外踱著步,東方仔細一看,他臉上還帶著易容。
這倒是奇了,大伙兒都在客棧里,他這帶著易容是在躲誰呢。
見門拉開,向問天一下提起精神疾步衝過來,卻立刻又被東方衣衫不整的模樣震在了原地。
抬頭瞥眼看向屋內,屋內有些昏暗,可那股歡愛過後濃烈的麝香味兒卻是瞞不過久經歡場的自己的。東方成日裡和那個蓮蓬形影不離,就連睡覺也定然擠在一間,這屋內的氛圍是怎麼來的,想必傻子也知道。
他還是有些不大接受兩個男人當面露出這種曖昧的關係,尤其是這種糜爛的暗示。
向問天打了個哆嗦,想著說完了自己該說的事兒便快些尋著機會走了吧:&ldo;教主,華山派那偽君子來了,上官兄在上下巡查時發現他好像是帶著賀禮朝我們這邊來的,屬下已經吩咐了人帶著教中的弟兄們下去易容,教主還是早作準備的好。&rdo;
說到了那個&ldo;帶著禮物&rdo;,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向問天苦著臉還是說的有些不自然,東方暗自細心觀察著笑了笑,只怕成婚之後,那曾子衿會讓他更加憂傷的。
只不過參加婚禮嘛……
東方仔細回想了一下,還是有些不慡地想起了回到華山派的令狐沖一等,想必是他們透露了什麼關於紅蠍的消息吧,要不然也不至於叫岳不群他們如同蒼蠅一般筆直飛來,果然當時真不該出手救他們的,到現在害得自己連個懶覺也睡不上。
話雖如此說,東方還是不得不仔細打點了衣冠,恢復自己前一日上華山時的面容,又好說歹說地將不肯起床的蓮蓬哄起身,蓮蓬雖說很少有深眠,可睡覺的感覺他還是很喜歡的,現在被東方中途打斷,氣鼓鼓地沉著臉色一語不發雙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