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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聽說前兩起案件的現場沒有找到dna，&rdo;馬里諾說，&ldo;沒有發現性侵犯的跡象。&rdo;

&ldo;這就是所謂的多項選擇的噩夢吧。&rdo;

&ldo;也許我們可以在巴爾的摩一起吃蟹餅，那時我會把真相告訴你。&rdo;他說，&ldo;別輕易對我下結論。也許你可以來這裡，你喜歡牛排餐廳嗎?&rdo;

巴卡爾迪沒有答話。

馬里諾碰了一鼻子灰，感到喪氣。他這輩子算是完了，&ldo;高譚百事通&rdo;的那幫狗雜種把他的人生毀了。他好不容易才遇上了一個和朗姆酒同名的可愛女士，但她卻對他避之不及。

&ldo;你是從重案資料庫的表格里找到這些線索的吧?&rdo;巴卡爾迪問，&ldo;和考卷一樣，可能是多選題，這種表格有什麼用?從表格上登記的內容來看，現場沒有性侵犯的跡象，但是兩起案件的現場都發現了潤滑劑，是一種對精液起陰性反應的凡士林類物質。巴爾的摩案女子的陰道和格林尼治案男孩的肛門裡都發現了這種東西。屍身上的dna不是一個人的，而且相互混淆，也沒在全國dna資料庫里發現相匹配的樣本。鑑定現場後我們認為，因為屍體被赤身裸體地扔在戶外，被凡士林黏附在體表的垃圾把一切有用的線索都污染了。你想過沒有，一個大垃圾桶里會有多少個人的dna ?至於動物的皮毛，那就更多了。&rdo;

&ldo;有趣極了，&rdo;馬里諾說，&ldo;因為我們這邊的案子也出現了dna混雜的現象。我們在特莉的身上發現了在棕櫚灘撞死人的老太太的dna。這個老太太現在靠輪椅生活。&rdo;

&ldo;她坐著輪椅能把人撞死?她高速驅動著輪椅闖過斑馬線?對不起，我的想像力可沒這麼豐富。電影裡有這情節嗎?&rdo;

&ldo;還有更好玩的呢，&rdo;馬里諾拿著無繩電話走向浴室，&ldo;前兩起案件的dna早就輸入了全國dna資料庫，我們這裡的樣本也剛被送了進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rdo;

解手的時候，他用掌心蓋住了話筒。

&ldo;我還是在想輪椅的。&rdo;巴卡爾迪說。

&ldo;這意味著現在全國dna資料庫里有了三份不同的dna混合樣本，&rdo;完事後他又對著話筒說下去，&ldo;換句話說，前兩份樣本沒有帶出棕櫚灘的那位老太太，因為她的dna沒在前兩名受害者身上出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覺得你應該過來和辦這個案子的人坐下好好談談。最好快點，比如說明天早晨，&rdo;馬里諾說，&ldo;你有車嗎?&rdo;

&ldo;只要你們發出邀請，我幾小時後就能現身。&rdo;

&ldo;我有一個信念，&rdo;馬里諾說，&ldo;即使事物之間天差地別，但只要你有足夠的耐心，最終能找出它們的相似之處。&rdo;

1原文為cant stand it。

2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美國連環殺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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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無意譴責你，&rdo;本頓拿著話筒，對斯卡佩塔的行政助理布賴斯說，&ldo;我只是想知道你看到那個專欄的時候，首先想到了什麼……真的嗎……這倒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太有趣了，我會告訴她的。&rdo;

他掛上了電話。

斯卡佩塔對丈夫和布賴斯之間的談話不怎麼在意，特莉&iddot;布里奇斯主浴室的幾張照片吸引了她的眼球，她清理出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