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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實行輪班制，七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值班。跟我來，我帶你們上樓。你們應該帶著鑰匙吧?&rdo;

&ldo;你是不是也有一把?&rdo;

&ldo;我早就料到你們會問。幾個月前貝恩先生把鎖換了，和他脾氣變怪是在同一時期。&rdo;

他們進了電梯，看門人按下十樓的鍵。

&ldo;按理說他應該給我們一把鑰匙，萬一遇到緊急情況，我們也好進去了。我們跟他要過好幾次新鑰匙，但他一直沒給。&rdo;

&ldo;看來奧斯卡這個壞東西不想讓任何人進入他的屋子，&rdo;莫拉萊斯說，&ldo;你們早就該讓這雜種滾出去了。&rdo;

&ldo;這跟我們沒關係，是物業經理的事。沒人想看到這種事。我們一直希望他把鑰匙主動交出來。很抱歉，這電梯實在是太慢了，也許是全紐約城最慢的電梯。要是有人在房頂上把我們一個個拉上來就好了。不管怎麼說，貝恩先生總是一個人，從來沒人上門拜訪，不過他也從來沒惹是生非。我剛才已經說過，從換鎖的時候開始，他的舉止就和以往大有不同。人真是一種捉摸不透的動物啊!&rdo;

&ldo;這是大樓里僅有的一部電梯嗎?&rdo;斯卡佩塔問。

&ldo;還有部貨梯。我們讓出門遛狗的人搭貨梯下樓，很多人不願意和狗乘同一部電梯。獅子狗最頑皮了。那些大型犬會把人嚇死，我就不願意和狗乘一部電梯，哪怕是最溫順的鬥牛犬也不行。&rdo;

&ldo;如果有人選擇坐貨梯下樓，你能看見嗎?&rdo;莫拉萊斯說，&ldo;比如說，有人故意想從你眼皮底下溜走，搭乘貨梯就可以嗎?&rdo;

&ldo;我覺得沒這個可能，從大樓出入必須通過前門。&rdo;

&ldo;沒有別的入口了嗎?我的意思是，今晚奧斯卡有沒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這幢樓?&rdo;莫拉萊斯問。

&ldo;除非他通過樓外的消防專用梯爬到樓頂，再到十樓的家裡。&rdo;這得是身手敏捷的蜘蛛俠才做得到。

斯卡佩塔想起進樓時注意到樓西面有一個連著梯子的平台。

電梯停了下來，看門人領他們走進一個綠地毯、淡黃牆面的走廊。斯卡佩塔抬起頭，看見屋頂上有一個四邊鑲鐵的塑料天窗，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大樓。

&ldo;你剛剛說的就是這個出入口嗎?&rdo;斯卡佩塔問看門人。

&ldo;是的，夫人。必須拿把梯子才能爬上去。進樓要麼通過天窗，要麼爬某戶人家的窗戶。&rdo;

&ldo;梯子放在哪兒?&rdo;

&ldo;應該在地下室里，梯子不歸我管。&rdo;

&ldo;也許你可以到地下室去一趟，看看梯子是不是還在那裡。&rdo;本頓說。

&ldo;好吧。但他顯然不是通過屋頂的天窗出入的，不然梯子現在一定還留在這裡，對不對?我被你們弄得緊張起來了，似乎屋頂上藏著好多警察。既然你們讓他離開了貝爾維尤醫院，現在為什麼來嚇唬我?&rdo;

看門人帶頭來到走廊的盡頭，在奧斯卡家漆黑的木門前停住腳步。房門口的門牌上寫著&ldo;10b&rdo;。

&ldo;這層樓有幾戶人家，&rdo;斯卡佩塔問，&ldo;四戶嗎?&rdo;

&ldo;沒錯。鄰居平時都要上班，所以白天不會在家。晚上他們也經常出門，因為都是單身，沒有孩子。其中兩人在本市還有別的住處。&rdo;

&ldo;我想聽聽他們的說法，&rdo;莫拉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