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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rdo;伯格的聲音有點激動，&ldo;也許你能幫我去問問誰還需要咖啡，想在咖啡里加點什麼。&rdo;

露西氣沖沖地走出廚房，誰都沒有搭理，徑直走到插座邊把電腦的電源拔下。她耐著性子捲起電源線，把它放進尼龍包，最後把筆記本也收了起來。

&ldo;我回辦公室去了。&rdo;伯格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她故意對大家說。

伯格不動聲色地招呼著大家。

&ldo;我們還沒有聽過電話報警記錄，&rdo;巴卡爾迪突然想起來，&ldo;不管怎麼說，我想聽聽。你們想聽嗎?&rdo;

&ldo;我也想聽聽。&rdo;馬里諾說。

&ldo;我就不在這兒聽了，&rdo;露西說，&ldo;如果有人想讓我聽，就把語音文件發給我。有了新消息我再跟你們聯繫，我先撤了。&rdo;這話顯然是對傑米&iddot;伯格說的，但她自始至終沒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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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的門衛可真夠可憐的，&rdo;斯卡佩塔說，&ldo;最近我大概把他們折騰得夠嗆。&rdo;

她和本頓走進大宅時，門衛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工具包，神志馬上清醒了。這一狀況在今早尤為明顯，因為電視裡剛剛播出了近兩天發生的兩起謀殺案。一個連環殺手正在紐約東區為所欲為，他也許幾年前就在馬里蘭和康乃狄克犯下過類似的罪行。就連本頓和斯卡佩塔的神色中也透著恐慌。他們上了電梯來到三十二樓，一進門，就開始寬衣。

&ldo;如果你今天不用去停屍間就好了。&rdo;本頓說。

脫夾克衫的時候，本頓順便扯去了領帶，外套已經搭在椅背上了。

&ldo;你取過皮布爾斯身上的證物樣本，知道了她的死因，為什麼還要去停屍間?&rdo;本頓問。

斯卡佩塔說：&ldo;因為伯格終於把我當成有主見的正常人了，我還真感恩呢。&rdo;

斯卡佩塔把外套和上衣扔進門邊的抗菌桶，這套儀式對他們來說習以為常了，但今天她頭一次想到，如果有人在用望遠鏡偷偷觀察他們的話，看到的場景會是多麼詭異。接著她又想到了紐約警察局新購置的新式直升機，露西說過機上配置的望遠鏡可以清楚地看見兩英里以外的事物。

她脫下褲子，然後從斯蒂克利橡木咖啡桌上抓過一隻遙控器。客廳里儘是斯蒂克利家具和波蒂特油畫。最後她合上了電子窗簾。她覺得自己變得有點像奧斯卡了，想避開所有人的視線。

&ldo;我不知道你贊不贊同我的生活方式，&rdo;她對本頓說，&ldo;不過現狀就是，你的太太過的就是這樣一種非人的生活。因為出入的環境，一回家就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換下。娶這樣的女人你覺得後悔嗎?&rdo;

本頓把斯卡佩塔擁入懷中，臉埋在她的頭髮里。

&ldo;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糟。&rdo;本頓說。

&ldo;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心話。&rdo;

&ldo;別擔心，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如果不是這樣……&rdo;他抽出左臂，看了看手錶，&ldo;真糟糕，已經六點一刻了，馬上又要出發了。我不想讓你走。你根本不必做萊斯特醫生的保姆。我希望能馬上颳起一陣颶風，讓你哪兒都去不了。在家裡好好欣賞你最喜歡的油畫，好嗎?我祈求無所不在的天神能聽見我的禱告，讓你留在家裡和我一起洗澡。我們可以像以往那樣，在離開現場之後一起洗澡，然後進入我們的快樂天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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