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1/3 页)

&ldo;能辦到嗎？&rdo;

&ldo;我當然能。&rdo;基弗生氣地揚聲說。

奎格邊清洗他的剃鬚刀，邊高興地對基弗說：&ldo;我對此確信不疑。這就是我何以認為你應該重新負起管理員責任的理由。&rdo;

&ldo;但是，長官‐‐&rdo;

&ldo;那孩子顯然對分類收藏一竅不通，湯姆。何以見得呢？看看保險柜里那些像垃圾一樣塞在一起的和胡亂堆放的秘密刊物就知道了。而且無線電報務艙里有他的刊物，艦橋上也有他的刊物‐‐沒有一件是保管收據上有的。嗨，是不是你教他這樣收藏登錄出版物的？&rdo;

事實上，那正是基弗的主意。威利接手的是一團亂得驚人的亂麻，而當時這位小說家曾滿不當回事兒地大笑著說：&ldo;這不是一艘戰列艦，威利。不用管那什麼保管收據之類的胡說八道。咱們聚在&l;凱恩號&r;上的都是好朋友。&rdo;威利少尉當時天真地相信了他的話。

基弗說：&ldo;我知道了，長官，事情可以變得更井然有序一些的‐‐我會協助他‐‐&rdo;

&ldo;別費勁了。你接替他的工作。&rdo;

&ldo;長官，我不明白，在這支分遣艦隊裡還沒有一艘軍艦是用一個正職海軍中尉做管理員的‐‐那是海軍少尉的附帶職責‐‐向來是‐‐&rdo;

&ldo;好吧，在這件事上我不想不講道理，&rdo;奎格說，&ldo;你認為把基思培訓成一名合格的管理員需要多長時間？&rdo;

&ldo;幾天吧，最多一星期，威利就能把那本保管手冊熟記於心。&rdo;

&ldo;很好。那就這麼辦吧。&rdo;

&ldo;哎，好的，長官。謝謝您。&rdo;

&ldo;別弄錯了我的意思，&rdo;奎格說，&ldo;眼下我要你先接替他，今晚就接。&rdo;

&ldo;什麼！而且要寫出一份清單與一份移交報告。之後，再回頭從現在算起，給三天時間？&rdo;

&ldo;我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移交報表。&rdo;

&ldo;長官，一個身為值班員領班的部門首長的時間是有限的。假如您期望我在盡我的主要職責方面有高效率的表現‐‐&rdo;

&ldo;我期望你在你所有的職責上都表現出高效率。這件事也許會減少一點你寫小說的時間。但是，不言而喻，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是來軍艦上寫小說的。&rdo;奎格在隨後充滿惡意的沉默中拉開了他的抽屜。抽屜滑落到地上，他一腳將它們踢到一個牆角里。&ldo;好啦，&rdo;他拿起一條毛巾，興致勃勃地說，&ldo;我希望淋浴有熱水。&rdo;

基弗憋著氣，慢聲問道：&ldo;長官，您是反對我寫小說麼？&rdo;

&ldo;絕無此事，湯姆，&rdo;奎格說著，從他那狹小的衣櫥里取出一件褪了色的藍色浴衣，&ldo;作為一種使頭腦清楚與機敏的刺激劑，軍官們有一項知識類的業餘愛好是受鼓勵的。&rdo;

&ldo;那就好。&rdo;基弗說。

&ldo;只要你那個部門各個方面的工作都達到標準，就當然很好，&rdo;奎格又說，&ldo;我說的是所有的報告都是最新的，所有的變動都記錄在案了，所有的往來函電都處理完了，所有已列入計劃的訓練項目都達到了最高程度，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