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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哈，怎麼還對我的立場表示懷疑嗎?&rdo;

&ldo;這個肖雨的確精明，而且已經到了可怕的程度，幸虧沒對她產生非分之想，否則…&rdo;我心裡暗討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ldo;哦，的確有過懷疑。對了，那個張力隊長是怎麼進入省局的?&rdo;

&ldo;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張力是東臨市人。&rdo;

&ldo;哦。&rdo;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家青山康復中心，可是暫時又聯繫不到一起。

肖雨笑了笑說：&ldo;奇文，我看這樣吧!這些疑問咱們先放下，全力配合他們工作。這也是我今天請你來的目的。&rdo;

&ldo;好吧!&rdo;我看了一下表，已經快11點了，隨即站起身：&ldo;那您先休息吧!我回去了。&rdo;

&ldo;好吧!路上小心。&rdo;

彼此握手道別，我開車回到家中。傅芳身穿粉色睡衣在客廳里看著電視。看我進來，起身過來接過我的外套：&ldo;餓了吧?你先去洗澡。我做了點夜宵，一會你吃點。&rdo;

&ldo;她們兩個那?&rdo;

&ldo;姍姍睡了，韓媚姐今天培訓，打電話說不會來了。&rdo;傅芳轉身去臥室里拿來了我的睡衣。

我應了一聲去洗澡了。

站在噴頭下想起今天發生的兩起案件，李貴書的鼻孔里發現的表皮組織已經確定是人的表皮。可是結果實在令我震驚，因為這個表皮是在一個已經輕微腐化的屍體上脫落下來的。死人又怎麼會跑去殺人?為此我囑咐王丹暫時不要把這個結論公布。雖然戴貴和李貴書的致死原因不同，但是因為現場輕微的屍臭味道又把這兩件案子緊緊地聯繫在一起。這幾點質疑是否該告訴肖雨?難道我現在對她的立場還在懷疑嗎?

換上睡衣，邊擦著未乾的頭髮邊推開姍姍的房門。女兒睡覺經常蹬開被子，每晚不知要給她蓋多少次。

姍姍睡得很香，秀美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我輕輕拉上被子，依在床邊撫摸著姍姍柔順的頭髮。姍姍的媽媽離開我們後嫁給一個軟體開發商，之後也就很少聯繫了。離婚對孩子的影響是不言而喻的，女兒其實也很想她媽媽的，可是從來不會在我面前提起。

這時傅芳站在門口沖我點點頭，伸出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個&ldo;噓&rdo;的動作。我走出姍姍的房間輕輕關上門。傅芳拉著我的胳膊來到餐廳。

&ldo;哥，姍姍真的很懂事，我越來越喜歡她了。&rdo;傅芳雙手托著下巴，一雙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ldo;看我幹嘛?你怎麼不吃呀?&rdo;

&ldo;我吃過了。我喜歡看著你吃東西。&rdo;

&ldo;呵呵，其實姍姍很調皮的。小的時候她睡覺經常踢被子，一晚不知要給她蓋多少次?&rdo;

&ldo;你們父女的感情使我很感動，讓我感到好溫暖好幸福。有時甚至很嫉妒姍姍有一個如此偉大的父親關心她愛護她。有時我曾想過…。&rdo;傅芳隨即收斂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片片紅暈。

我心裡咯噔一下，那個塵封的問題又頂了出來。我不在做聲，吃飽後起身要收拾碗筷。

&ldo;哥，你去睡吧!我來收拾。&rdo;

&ldo;好吧!辛苦你了。&rdo;我拍了拍傅芳肩膀回到自己的臥室。

躺在床上卻無法入睡，到底是在想案子還是想傅芳?我自己也不知道，總之像烙餅一樣翻來覆去。

這時響起了很輕的敲門聲，我不只是期待還是還是恐懼總之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