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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不爱镜筱月,又怎会放自己的妃子和自己要报复的人在一起呢?
想到这里,安流突然心中升起一股忧虑,却又觉得自己未免太多虑:安幸然都已经去了,自己又何必为已经过去的事情而伤神呢!
送走了镜筱月,晓辰奉上一杯热茶。
“主子,天已入秋风也凉起来了,您就不能别再这么乱跑了吗?再不然,您出去的时候带上晓辰,也好有个人伺候着啊!”
安流准备好耳朵开始听晓辰碎碎念,却听人报:“瑶妃娘娘到!”
“哎?今天还真热闹!送走一位又来一位。”
安流奇怪:张静瑶来是要做什么呢?
正思忖着,一个体态优雅,笑容可掬的端庄女子便映入了安流的眼帘。
“瑶妃怎么有空来幸然这里呢?”
安流起身相迎,口气却大不如初见时的亲切。而张静瑶也一愣,然后立刻摆出笑脸道:“幸王为何如此见外,静瑶不是说过,您可直唤静瑶名字,叫瑶妃多显生分啊!”
看见她灿烂的笑脸,刹那间,安流以为自己会被刺伤双眼。
定了定,安流说道:“幸然也觉得生分了些,可王兄一再警告幸然要严守礼仪,不可逾矩,幸然也是不得已啊!”
扮出无奈的脸,心中却另有一番打算:推测是否正确,且看此次一试。
“瑶妃来得巧,幸然刚与镜妃商定,明日下午四时我们二人要在栖凤亭中品茗,不知瑶妃可愿赏光?”
“哦?”笑颜依旧。
“既是幸王与镜妃二人相约,静瑶还是不打扰的好。”顿了顿,又道,“今日静瑶前来,是发现了一本少见的琴谱,知道幸王您识音律特送予幸王。别的就没什么事了,天色已晚,幸王不如早些休息免得误了明日之约,静瑶就先告退了。”
晓辰从张静瑶侍女手中接过琴谱,然后送走了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的主仆二人。安流这才抬起头看天,时间根本还早,说什么“天色已晚”,是在唬谁啊!再翻看一下手中的琴谱,虽然不大认识这古怪的符号,但曲名他还是认得的,分明是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曲子,哪里称得上“少见”二字?分明是借口!
但是,这也这也正应了自己心中猜想。不过,是真是假,还要看明日栖凤亭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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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国茶中极品——墨绸,只闻茶香,与一般的茶并无大异,但入口之后,茶香清冽,唇齿留芳,令人忘却心中忧愁。因此,也有‘莫愁’之称。镜妃,幸然表哥,请用。”朝露一边沏泡,一边解说,最后还亲自把茶奉到了镜筱月和安流手中。
在看到镜筱月和安流饮茶后舒畅的神情后,朝露更是开心,便滔滔不绝地讲述起初萌的风土民情。镜筱月对这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没有摆出冷脸,始终眼底含笑地听着朝露的述说,反而是安流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朝露的讲述中,而是时不时地瞄向亭外,观察着有没有什么人的到来。
大约在一刻钟之后,安流终于有了收获——他远远地看到了安成然来势汹汹地向亭中走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被人设计自己,虽然不好受,但也还好是自己,而且有所准备,不会落入这恶毒的陷阱。可是安幸然呢?被这么一二再,再而三的往陷阱中推,最终,被推入了那无底的深渊,再也无法翻身。而被如此陷害的安幸然,仅仅是一个争权逐利的工具?为此,这个设计陷阱的人,一定要受到惩罚!
未等安成然进入亭中,安流就先一步站了起来:“王兄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闲情来御花园呢?”
亭中原先融洽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朝露的拘谨,镜筱月的冷漠。惟有安流的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而安成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