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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興奮吧,支那女兵。你的心腸太硬,我要烤熟你的心。松田君是優秀的皇軍戰士,松田君只是想借你女人的身子用用,女人就本是給男人用的,松田君是看得起你,你卻不識抬舉,把松田君給殺了,你拔了松田君的舌根,我想掏你的心肝。支那女人,你的身子不讓皇軍戰士用,就讓火炭棒用個夠,我讓你愉快個夠吧,支那女人,你的心腸還冷嗎!&rdo;
李婷掙扎著,想盪鞦韆那樣蕩漾身體躲避龜田的炭火棒,但平井和另一個日軍士兵緊緊抱著她的腿,她的身體被控制住了,炭火棒擂通了她的褲管,她發出怒吼:
&ldo;崗山少佐,你的士兵還是人嗎,你們是野獸‐‐&rdo;
崗山依然站在火堆旁,冷冷的奸笑著,不動聲。他忽然拔出手槍舉起來,做出準備射擊的樣子。他左手撇一撇嘴唇上稀疏的小鬍子,神情很得意,咧嘴笑時露出一口黃里透白的細牙。渡邊湊近崗山耳畔,小聲說:&ldo;少佐,斃了支那女兵,我們開路?&rdo;
&ldo;不,渡邊君,槍斃的不要,吊起支那女兵,高高的吊著,那三個女兵的,今晚的享用!&rdo;
張莎、陳燕梅和楊麗婭衝撞著捧槍的日軍士兵,都想衝過來援救李婷,但她們赤手空拳的,對付不了日軍士兵的長槍,她們眼巴巴看著姐妹戰友受辱,毫無辦法援救李婷。
李婷小腹的軍褲燒出了一個洞,腹部也被燒傷了,羞愧和疼痛象一團火焰焚燒著她的身心,龜田的嘻嘻淫笑象一支支利箭射向她的靈魂,她的精神就要崩潰了,她高聲呼叫起來:
&ldo;張莎,燕梅,麗婭,保重啊,我的姐妹來生再見吧!&rdo;
&ldo;李婷姐,&rdo;張莎驚叫一聲。&ldo;姐姐,你要幹什麼?&rdo;
李婷伸長舌頭,狠勁一咬,鮮血流出來,在她嘴角汨汨流淌,把她白哲的臉頰染成桃花一般紅艷艷的。李婷咬舌自盡,她不能再忍受日軍士兵的凌辱,她要威嚴地死去。
&ldo;燕梅,麗婭,我們跟小鬼子拼了,要死,我們就跟婷姐一起死!&rdo;
張莎再也按捺不住憤恨的心情,也不忍心讓李婷一個人慷慨赴死,她奮不顧身的撲向眼前的一個日軍士兵,雙手攥緊日軍士兵的槍管向上舉起,再往後一扯,把日軍士兵扯倒在地滾在一起,緊緊地按壓著敵人。陳燕梅和楊麗婭與張莎同時行動,兩人一同撲向另一個日軍士兵,把日軍士兵摁倒在地,搶奪日軍士兵的槍,她們在倒地的同時,日軍士兵扣動了扳機,槍突然響了,砰的一聲脆響打破了黃昏時分叢林裡的寂靜。響亮的槍聲里,抓著李婷一條腿的平井中了槍彈,平井啊呀一聲跌倒在草地上,抽搐幾下再蹬蹬腿,席地而亡。這是那日軍士兵在忙亂中擺動的槍口正好對準了平井,平井是被同伴槍殺的。
龜田看見平井已死,急忙丟了燃著余火的炭火棒,跑向自己擱槍的地方,他已感到了危險,需要拿槍在手。崗山似乎被突如其來的槍聲驚呆了,回過神來時,他咆哮著跑向三個奪槍的女兵,拔槍在手卻不知道向誰開槍,因為三個女兵正與兩個日軍士兵扭結在一起。他邊跑邊吼叫:
&ldo;渡邊,殺了支那女兵,統統的死了死了的!&rdo;
張莎與日軍士兵扭做一團,在地上翻滾。鬼子兵愈來愈占上風,把張莎逼到一個樹叢下,翻起身使一隻膝蓋緊緊頂住張莎的胸口,用盡全身力氣壓迫著張莎,張莎也在拼盡全力反抗,但樹叢和鬼子兵的膝蓋鉗住了她。日軍士兵謄出右手來,舉起槍托,對準了張莎的腦門,咬牙切齒地使狠勁就要砸下去,張莎的頭讓不開,想是沒命了,索性閉上了眼睛,說:
&ldo;李婷姐姐,莎莎先走了,黃泉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