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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見他那寒酸相都繞道走過。一會,一位打手模樣的人抱著手站在他前面道:&ldo;先生,不玩的話請走開,不要礙障我們的生意。&rdo;
戴笠悻悻地離開,一步一回頭。出得門來,仍然無限留戀地看裡面,久久不願離開。
大約是午夜時分,一個女人走過來輕聲道:&ldo;先生,想玩嗎?&rdo;
戴笠長嘆一氣回過頭來。女人又道:&ldo;那裡頭很貴,玩也是一個樣的,我很便宜。&rdo;
戴笠知道,這是個暗娼,沒有固定的地方,到處打遊走。
天很黑,看不清對方的長相,戴笠問道:&ldo;多少錢?&rdo;
女人道:&ldo;一塊五,包你滿意。&rdo;
戴笠已心急火燎,不再想繞彎子了,直言道:&ldo;我身上還有一塊錢,我還要留五毛吃飯!干就干,不干拉倒!&rdo;
女人走過來挎上他的手:&ldo;阿哥,就一塊罷。不要再講價了,我去那裡。&rdo;
戴笠聽說過暗娼一般租了房子,而且因怕嫖客賴帳還有何護人,有些不搶嫖客。戴笠堅持要帶回去,說他的租房也在附近,最後以一塊錢去戴笠家搭成協議。
戴笠把女人帶到亭子間,點亮煙一看,才看清是個四、五十歲的老太婆,也不施粉。白天在街上看到,誰都不會懷疑她是幹這事的。
女人告訴戴笠,她的家在鄉下,今年收成不好來城裡做工,家裡有兒子、女兒,丈夫都是地地道道、老老實實的莊稼人。因年紀大,一時找不到工不得不幹這一行,專做那些老單身漢或人力車夫的生意,收費相當便宜,有時伍角都宿一個通霄。
戴笠道:&ldo;那我虧了,多給了五角。&rdo;
以後,戴笠就經常找這些幾毛錢一個夜的女人玩,他也看美,嚮往高層次的女人,可他沒錢,不能不這樣……
這樣的日子再也不會出理了,戴笠這回重返&ldo;還想我&rdo;妓院,全院上下,當成一件盛情,小姐們爭相邀寵,那位沙啞的鴇母像蒼蠅般陪著他繞來繞去。
戴笠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他那輛停在樓下的流線型進口轎車,以及幾名衛兵前呼後擁的氣勢,使&ldo;還想我&rdo;的鴇母、們知道他的來頭不小。
同是進入這家妓院,現在跟過去比感覺簡直有天堂地獄之別。
為了實現頭一回來的那種願望,戴笠一口氣點了10名漂亮的女人,要了一間大包廂,沒想女人太多,床太窄,睡也睡不下來。戴笠要她們輪流來,結果女人們誰也不干,都想借著床位和這位最令她們滿意的情哥哥玩。大家爭風吃醋,吵成一鍋粥。
戴笠被在中間,若不堪言,嘆道:&ldo;原以為一次和許多女人於是一種最好的享受,沒想成了受罪。&rdo;
戴笠不得不全部遣散,給了錢,另外再找兩名一起玩&ldo;雙鳳朝陽&rdo;。
認真想起來,自己當癟三時那種玩多女人的錯覺是把女人們當成隨意的玩物,而忽略了她們也是人,有思想、有感情,知道打鬧、知道撒嬌,還知道爭風吃醋……
戴笠是在子夜時分離開&ldo;還想我&rdo;的。有人給他穿衣、穿鞋,出門時也是前呼後擁,們一個個爭相來送,甜言蜜語比生死戀人還親昵。
在門外,戴笠又見到那位老女人在附近幽靈一般探頭探腦,自那次以後,戴笠還找過她,據她自稱,她的生意很好,比有些年輕人掙得還多,主要她掌握了一個竅門:&ldo;還想我&rdo;消費高,有不秒著名來飽眼福,抓住這機會,她以最低的價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