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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太子哥哥見禮,來了個眉目清秀的白皙少年服侍茶水。
少年的皮膚極細嫩白膩,奉茶時露出的手如玉一般,非常好看,很有食慾。
「殿下這是何意?」寧紓瞪著太子哥哥,在她印象中哥哥從來都是溫文爾雅,君子作風,怎會在女閭廝混,這是要性賄賂她?我的天!
「大夫兩次助我避開梁國子的陰謀,我願與大夫君臣際會。」寧酉溫溫一笑,很是親切。
太子哥哥說的兩次,是指她在寧糾搶功時站了梁樾,以至於寧糾當時只是小懲,也沒有牽連到太子哥哥身上,還有就是巫蠱事件她特意提醒換了巫喑的事。
現在和梁樾的關係一團亂,她也想分開冷靜一下,可是系統不做人,只給三個月時間,唯有忍痛拒絕了。
「多謝殿下青睞,小人也願為殿下效力。只是,」寧紓想了想,「若小人在梁侯身邊,必定更為殿下立下更多功勞。」
寧酉擺擺手:「我本也是這個意思。大夫與梁國子周旋,很是危險,但是我給大夫一個承諾。待我登基後,大夫在蔡國何等地位榮寵,在寧國也同樣。」
寧紓:……
原來如此,她還當太子哥哥怎麼突然瞧上閹人慶了,原來是讓她給他在梁樾身邊當臥底啊。
看出寧紓的失落,寧酉指了指一旁伺候的清秀少年:「此小兒年十五,名術,身世清白,可充你我信差。」
原來這少年是信差,不是賄賂……有點囧,不過寧紓很快調整了心情。
「大夫在蔡國的封地,我也命人發還給你了。大夫的弟弟喜如今也在那裡。」寧酉看了眼術。術一低頭,從衣袖裡掏出一小卷竹簡,瑩白色的手,骨骼玲瓏,配上泛青的竹簡很是秀色。
寧紓接過,展開一瞧,上面說喜在蔡地很好,僕從伺候,與往日無差,叫他不要惦記。喜不識字,應當是別人代寫的,但明顯是喜的口吻。
發還封地施恩,扣留弟弟喜是威,太子哥哥對閹人慶,居然如此小心、用力,令寧紓泛起一陣難過,哥哥忌憚梁樾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殿下放心,小人一定竭盡所能,為殿下辦事。」她盡力表現出感激和心驚的模樣,讓哥哥放心。
寧酉登車離開的時候,寧紓自是隨送,卻見有僕從遞了一個木匣過來,裡面是一對堪比蔡侯璧的羊脂玉鐲。
這羊脂玉鐲……寧紓認得,便是那日仲春,被個戴面具的人買走,說要送給他妻子的那對。怎麼在太子哥哥這裡?
見閹人慶一直盯著瞧,寧酉露出抱歉的神色:「此物是友人托我交給別人的物品,若大夫喜歡玉,我會讓術帶些過來給大夫賞玩。」
難道那天碰上那個人,真是晉成表哥?晉使已經走了,他怎麼還在寧國?他在哪?禮物是在女閭送出,那麼今日,其實是太子哥哥與晉成表哥密會?
現在,由於她出現帶來了改變,雖然寧糾和巫喑還是和原來一樣死了,但是太子哥哥逃過一劫,沒有被關在瀝山,晉成表哥也突然出現了。只是這麼危險的局勢,他來做什麼?那次他戴著面具買禮物,就是給她買的?
他的妻子……
妻子……
到了梁侯府,下馬車時扯到力,身體上的不適再次提醒她昨晚的意外荒唐。梁樾的體溫、呼吸、觸摸似是刻入她的魂識一般,根本就不是她所設想的那樣,僅僅是身體上的接觸。
她想得太簡單了,太簡單了!這叫她以後見了晉成表哥,與他成婚後,該如何面對他的接觸?
寧紓悶頭進了府,走了一路,卻聽前面喧譁一片。
烏糟糟一群花紅柳綠打扮的鮮嫩少年。
這是?
侍從禮瞧見他,撇撇嘴:「跟你一樣。」
跟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