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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樾回到府邸,便碰上候在門口的侍從禮。
「何事?」
侍從禮雙手攥緊,手心隱隱出汗,舔了舔乾涸的唇,內心砰砰跳:「君侯,小人有要事稟報,有關家宰慶的。」
梁樾其實對於這些侍從並無多少耐心,但是提到寧紓,他揮了揮手,從人退下,「說罷。」
「小人說這話並非是嫉妒家宰,只是家宰既然得了君侯青眼,一步登天,那麼就該把精力放在庶務上,為君侯辦事才是。可是,家宰的工作作風有所偏頗也就罷了,私德上,也……」侍從禮見梁樾眼底的不耐煩越盛,趕緊說出重點:「利用職權玩弄美少年。」
其實梁侯府人員簡單,內務並不多,寧紓也不想費精力,一切照舊罷了,過問些修繕、花木之類的,主要還是為了見信差術。
眼見術送信的頻率越來越高,意味著太子哥哥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寧紓也跟著緊張起來,梁樾他最近有什麼動作呢?似乎出了母后的事,她什麼都不知道。
「君侯。」門外傳來侍從的聲音。
寧紓轉眸一瞧,便見梁樾穿著朝服走了進來,這是剛出宮。
「今天這麼晚?」她迎了上去,倒是見他面色有些疲憊,「很忙很累麼?」
梁樾本有些繃緊的身體,聽了這話,倒是鬆了松,繼而似乎真的很是疲倦,他面無表情地擁她入懷,半餉不說話,只是抱著她。
怎麼了?
「你愛我麼?」
寧紓愣了一下,這不是她的台詞麼?
他今天是怎麼了?
不過按照寧紓的理解,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順著他,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她對梁樾,可能不到愛,但的確是喜歡的。
「我愛你。」寧紓穩了穩亂跳的心,偷偷瞄梁樾的神色:「你愛我嗎?」
梁樾輕輕笑了一聲,看向她的眼睛:「我長大了。孟季。」
寧紓:「?」
梁樾不解釋,低頭親了她的眼睛,清澈透明,一如八年前——幼稚的、管不住身體、喜歡美色的小孩子。
上了床榻,寧紓見梁樾閉著眼睛準備睡了,終是問出口:「殿下……你怎麼了?」
「睡吧。」
「我想關心你。」寧紓說。
梁樾睜開了眼睛,裡面是幽潭映出了星星,他伸手撩開了她散落在臉上的烏髮,觸摸她肌膚的溫暖,笑了下,又似乎沒笑:「你愛我什麼?你愛我多久?」
……寧紓卡殼了。
梁樾也沒等她回答,反而說:「宮中有傳言說,阿姐的孩子並非大王所出。」
砰砰砰……寧紓心臟狂跳,雙腿和膝蓋甚至全身止不住要發抖,她甚至不敢呼吸,感受梁樾呼出的氣息,一纖一毫——母后將會帶父王去捉姦梁姬,梁姬的姦夫是一個侍衛,以前是梁國舊臣。叫什麼來著,叫……對 !州吁!就是那個她曾經的未婚夫!
梁樾他,寧紓牙齒都止不住要顫抖——他要對母后下手了!
梁樾親了親寧紓汗濕的臉頰,感受到她的顫慄,「小事而已。別怕。」
懷中的溫軟身軀似乎令他不那麼冷了,顫慄的感覺令他覺得安心,胸口變得輕盈起來,疲憊消失。
女子性淫,可卻令人沉迷,纖細溫順起來似乎能輕易折斷,人盡可夫時的寡情絕義時比男子都斬釘截鐵。
阿姐明明說她愛寧王,可是還是忍不住和州吁……不顧廉恥!不顧生死!只為一夕歡愉!
孟季有了梁棠,還來引誘他。
她呢?
梁樾翻身壓住了她,十指相扣,俯身吻她,感覺到身下的身軀顫慄化作了躲閃,越發令他想要擭取,想要給予她,想要將她吞食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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