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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早期曾实行州牧制;州牧是所辖州的最高长官;可以任命所辖郡县的地方官员。后因权力过大而改为刺史制;刺史只对所属郡县有指导权;地方郡县的最高长官由朝庭任命。具京城长安探报:有大臣言:各地纷乱不止;奏请恢复州牧制。朝庭已经通过;很快将任命各州州牧。
东汉地方一十三州之下设郡、国、县三级;郡最高长官为太守;国最高长官为国相;县最高长官为县令。‘国’实际上就是由开始的帝室嫡系子弟的封地衍变过来的;比如冀州九个郡国中就有六个是‘国’。当年让这些膏腴子弟把冀州几乎霸占殆尽!所以才有膏腴子弟不识五谷之说。实际上,‘郡’和‘国’的级别基本上是平级的,但大部分‘国’的管辖范围都要小于‘郡’。
州视刺史之治所所在地不同而称呼各异,如徐州原名彭城已无人称之;并州刺史治所曾在河西;也曾在晋阳;而现在的并州刺史韩遂却客居在西凉。冀州治所在邺城;荆州治所相继曾在南郡和襄阳;一般所称的荆州是南郡。幽州治所在蓟城;也就是陆游诗中的蓟州;开始时则在涿郡。杨州治所现在在寿春;如果历史不发生改变;马上就要让袁术给赶到曲阿(秣陵)去了。洛阳周边称司棣;长安周边称三辅。
总之;乱套的年代、乱套的体制、乱套的官员。而且还越理越乱!
为落实下一步的计划;我近几天刻意的接近卢植和蔡邕。接近期间同他们大谈如果要拯救汉室;就要忍辱负重、曲线救国、增强自身的实力;才能诛除逆贼、澄清宇内、造福百姓等等。没想到让两个老奸巨猾的老人一眼给看破了!直接了当的问我是否有话要说?如果有就不要绕弯子的直接说;他们会尽力帮忙。我只得红着脸说:还没想好。就狼狈的逃走了!想利用两位老人的名望去做些事,当然需要筹划清楚了才能向他们求助。
我把重要的谋士均请来一起分析一下局势的变化。从情报上看:董卓是在刻意的修好与各路诸侯的关系;其对大敌袁绍和曹操都有求必应。因而;徐州也有必要出招;以获取更大的利益。在原有的历史轨迹中;老陶谦就是利用这个机会示好与董卓;并上上迁都贺表;而获封溧阳侯、安东将军徐州牧。
我准备亲自去一趟长安;贿赂一下董卓的近侍;并由卢植、蔡邕去密信联络朝臣举荐我为吴郡太守。理由是:吴郡、嘉兴、乌程被严白虎所占据;并自称:吴德王。其私自称王;叛逆之心昭然若揭。我徐州当举丹阳之兵以讨之!这样既可把不听号令的丹阳握在手中;又可进一步获取江东。现在九江已传回消息;水军已经可堪一战。
对于我的意见;众谋士均言妙计。但只有郭嘉赞成我亲自去长安;徐庶不置可否;按徐庶以往对我言听计从来看;其实也是反对;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张昭、陈群、程昱三人是坚决反对。我一再的讲:要多带护卫;并有长安的密探配合及糜家的帮助。徐庶、陈群、程昱才点头同意。张昭则是说啥都不行;反复就是一句话:君子不立危堂之下。我只好说:五比一;就这么定了!其实;我和郭嘉还有一件事未公布于众:贾诩已经寻到,现在正寓居于长安。因而,必须要由我亲自前去游说、延请。
让卢植和蔡邕给王允和杨彪等写信时;却又卡住了。二人均说:王允乃逢迎谄媚之徒;与董卓极近不宜联络。我只好说:徐州在长安有暗探;查明王允多次密谋除董;只是做得隐秘而已。其乃是卧薪尝胆、假意逢迎;借以寻找机会锄奸。二人听后只好半信半疑的给我写信;信中说明了二人的情况;并请求他们配合我。当然;老陶谦也上了迁都贺表并附上贺礼。
一切准备都好了之后;我与典韦、郭嘉、陈群带足了金银细软和半车糜家已试制成功尚未开始经销的香皂;率两百铁卫又一次离开了徐州远行。本来郭嘉身体弱;我并不同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