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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能讓他一個人走夜路呢,所以我想陪著他一整天,而且早中晚三餐我都包了。
然而他回絕了,他還一臉嚴肅地警告我,不要跟著他,他語氣有點生氣。不過在我眼裡,這就是可愛。
他不允許我去,我這次偏要去,我要看看這小子究竟要幹什麼。
早上,我偷開著沈老頭的suv載著他,去了奉天大學。他這次好像不是很害怕我開車了,他直接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扭扭身子利索乾淨地坐在座位上,坐好後關上門並系好安全帶。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好像這是他家車一樣,把我當成了他的私人司機。
望著他白淨的稜角分明的臉頰,我勾了勾嘴角,心裡非常愉悅。
只要他坐我車的時候,我就會把車開得很穩很穩。其實我是個喜歡飆車的人,十六歲那年基本天天晚上和錢哲去飆車,體驗飛翔的感覺,精神上的刺-激,心理上的滿足。
後來被沈老頭知道,當著我的面,把我最愛的「小女人」蘭博基尼sv給砸了。我賊心疼,就眼睜睜得看見銀灰色鐵皮被他砸成了一團廢鐵,還放出狠話,要是我再飆一下車,就打斷我的腿,丟出去餵狗。
我那幾天面無表情的過著日子,尤其他見我一次罵我一次,當時我連眼皮都沒咋幾下,就直勾勾地看著沈老頭的憤怒至極的火山臉。
可能我脾氣有時暴躁就是因為他的影響吧,小時候的我還是比較可愛的,不罵人不打架就認真的學習。
一路上,我一直找話題,他卻像個冰窖似的,一句話不搭理我,可能是他今天心情不好吧,也有可能是今日的競賽的原因讓他有很緊張。
以前我們總是聊得很開的,他很聰明,我很喜歡和他聊天,與朱青和錢哲不一樣,我僅僅是喜歡與他聊天。
自從我對他產生感情開始,我漸漸感受到了,這個少年也有一點點依賴我。這讓我很高興,他需要我,真好!
沒了「小女人」,卻有了少年。
我鍾情他,是從西港那個倉庫初識開始的。我當時覺得能打過阿鳴那六個人的是一個小團體,起碼也得有六七個人,我剛進倉庫,只發現了他一個人,我當時超怕其他人有埋伏。
遇見他的第一眼,心臟就開始砰砰砰地跳動,倉庫里僅有的一次陽光射在他身上,整個人就像有了光環一樣,我的心淪陷了,不得不承認他很漂亮,讓我成功瓦解。
但地上的弟兄們都攤躺在冰涼濕冷的地上,怒火就從腳底升了上來,就朝著這個熠熠生輝的男孩揮起了拳頭。那可能是我從小到大做過最錯的事,也是我做過最後悔的事。
扭打一番,我發現我根本就打不過他。我差點就要被他勒死之前,正好錢哲趕到了,他被錢哲的人打了又一輪,臉蛋上都被污血覆蓋住,看不清面目,我很害怕,害怕這個男生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便詢問道,你為什麼打我弟兄?
沒想到少年回答我,是濟南天那個混-蛋要強上這個男孩,我當時很是憤怒,也有一絲無奈,無奈這個男孩子長的太漂亮被那個混球盯上。
直到男孩睜開了雙眼,我心裡的負擔全部釋放。我從出生都沒有這麼細心照顧一個人,我那兩個月心思全花在他的身上,兄弟打架鬥毆與我何干?
一開始這個男孩有些牴觸我,但後來慢慢接受我的存在。我享受著餵他時奇妙的感覺,他的舌頭很軟。
再後來,我不想讓沈老頭知道我「金屋藏嬌」,我隱藏很好,不過還是被發現了 ,聽說是學校老師舉報我。我不用猜就知道,是英語老師張新遠。
我這人不喜歡被迫順從,沈老頭是個意外。我就不喜歡這個老師,他憑什麼讓我做一個我不想做的事?
那一陣我在學校老老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