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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公司後的幾天內,其他小分隊也陸續回京,紀錄片素材完成後,後期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中間塗堅哥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告訴我那銀飾上的文字,找密碼破譯專家看過了,符合密碼規律,確係密碼,而不是普通花紋,但無法破譯。
我想起火鍋店女服務員手上的戒指花紋,我也拍過照,就把照片也發給了塗堅哥。過了幾天,塗堅哥發簡訊告訴我,這花紋雖然和銀飾上的相似,但經過密碼專家研究,鑑定結果僅為普通裝飾花紋。
我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把首飾盒交給塗堅哥,但經過幾天的思想鬥爭,還是捨不得,我想,如果這個夢真的與首飾盒有關,那我希望能繼續下去,況且我也想把首飾盒帶回湘西給肖師父看看。
想起湘西,我就打電話給海叔,海叔的電話一直關機,我打通小美的電話,小美說,她媽媽手術已經做完,但病理切片做出來情況不大好,可能已經癌變。所以海叔心情極度的差,電話也關機了。
我沒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公司老闆知道後說:&ldo;事到如今,也只有聽天由命了!現在湘西也進入冬季了,即使開工,外景方面也已經不接戲。不如就暫時把這部劇放一放,東方不亮西方亮,把手頭的紀錄片做好,趁《舌尖上的中國》熱播之際,推出我們的《瓊漿玉露自天成》,先填補些虧損。&rdo;
我聽表哥說,這部戲投資得最多的是製片人自己,再者是影視基金公司,我們臻藝影視作為立項公司,投資其實只占了小頭,老闆當然不會太著急,著急上火的是製片人。但現在製片人上火也沒有用,國產電視劇本來就是風險最大的,我們這次雖然悲催,但總比拍好以後,主演嫖娼被抓要好些吧?
我立馬打電話給肖師父,告訴他情況又有變化。他說也罷,那他就先回泰國了,到時候再給他打電話。小斌捏的那些泥偶他也帶走了,回到泰國,把他們全部放到寺廟去早日超度了。
湘西那邊安排好,我就得安心在公司上班了。每天朝九晚五,學習怎麼從菜鳥成為一個合格的影視人。這樣的日子過得很愉快,只是我最近經常感覺頭疼,,有時疼得厲害了,還會感到噁心。但我沒太放在心上,我媽媽就是這樣的偏頭痛患者,痛了半輩子了,醫生也沒辦法,我估計自己是遺傳。
自從回北京以後,那首飾盒一直放在行李箱沒有拿出來,這天晚上趁表哥不在家,我就取出來放在電腦桌上,對著它想,為什麼我後來沒再接著做夢?
我臨睡之前特意把它放在枕頭旁邊,接連三天也沒夢到什麼,真是好生失望。
第四天晚上,我打開首飾盒玩了一會,突發奇想,周日我去潘家園找那老闆問問,萬一很值錢呢?那……那我……,哎呀,我不敢想下去了,怕太激動了對心臟不好。
我把那根鑰匙插在首飾盒蓋上,沒來得及取下,一陣睡意襲來,我倒頭就睡。
這天晚上,我又夢見了阿依努爾,夢見了她的老祖母。可還沒開口說話,表哥回來的關門聲吵醒了我。
我怕表哥看到那個首飾盒會問東問西的會很煩,所以趁他進洗手間的時候,我趕緊把它鎖好又藏進行李箱。再次睡著後,就一覺到天亮,沒有再做任何夢。
這其中究竟蘊藏著什麼規律呢?第二天下班途中,我在地鐵上冥想,飛馳而過的地鐵光帶廣告讓我突然就開竅了!我想起來了,每次我做夢的時候,那首飾盒上的鑰匙都沒拔下來!如果要尋找規律,這就是唯一的規律。
找到答案後,我真想馬上再試驗一下。好不容易盼到夜深,表哥也睡下了,我洗漱過後,悄悄把首飾盒抱上床,拿出銀鑰匙扣進箱子蓋。
我躺進被窩閉上眼睛,等待奇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