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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ldo;我有什麼好的?沒錢,也沒陳帥虎帥,一個前途渺茫的北漂,自己還寄人籬下,而你現在參加演藝培訓班,畢業後馬上就能接戲,到時候,說不定你成了明星也未可知,你說我們倆怎麼可能呢?&rdo;
小美還是茫然地:&ldo;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反正我現在就想和你在一起。&rdo;
我想果斷回絕,卻連個&ldo;不&rdo;字都發不出,我開始絕望,開始認命……
表哥再次跟我談得這個事情時,他說:&ldo;你考慮過姑媽姑父的感受嗎?小美在你們當地名聲都那麼臭了,你要真跟她好了,叫他們以後如何抬得起頭來?&rdo;
我頹然說:&ldo;哥,如果這真是命,那麼我是無法抗拒的。&rdo;
表哥說:&ldo;這你也信?&rdo;
我說:&ldo;你難道不信?如果你們不信這些,那湘西的事怎麼解釋?&rdo;
表哥說:&ldo;我是替你著急。凡事要多考慮考慮家人。&rdo;
我嘆了口氣,沉默良久,對表哥說:&ldo;哥,姻緣這東西,可能真是前世所定,如果我前世負了小美,那我今生就必須償還她。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去你家玩,外婆給我們講的故事嗎?&rdo;
我的外婆就是表哥的奶奶,最擅長講故事,所以小時候我們特別黏她。
表哥說:&ldo;奶奶講的故事多了去了,哪一個?&rdo;
我說:&ldo;當然是講姻緣的啊!&rdo;
我回憶著複述了一遍。
說得是我外婆的外婆那一輩的事情,當時小鎮有個瞎子算姻緣特別准,有個年青人叫延正,出生於書香門第,到了二十五歲還未娶親,就去請瞎子算一下,究竟何時才能娶到老婆,那瞎子掐指一算,就說:&ldo;你紅鸞星遠遠未動未動,你的媳婦,現在還剛出生呢!&rdo;延正就著急了,問:&ldo;我可不想這麼晚才成家,您能否替我改下姻緣?&rdo;
瞎子說:&ldo;姻緣前生定,我可做不到!&rdo;
延正又問:&ldo;既然如此,你告訴我是哪家姑娘,總可以吧?&rdo;
瞎子又掐指一算,說:&ldo;就是城東賣菜的一個女人,她剛生的一個姑娘。&rdo;
延正一聽那個氣啊,什麼?我一個讀書人,要娶一個賣菜婦人的女兒?延正次日一早就跑到城東去尋找,果然看到一個婦人在賣菜,旁邊還放著個搖籃,搖籃里里隱約睡著個嬰兒。再看那個女人,真是其丑無比,延正越想越氣,一時惡上心頭,就趁婦人不注意時,對搖籃里的嬰兒刺了一刀,就逃走了。
延正殺了人有些害怕,就逃到鄰縣去了,後來讀書應是還得了一官半職,日子過得挺不錯,但奇怪的是就是結不了親,來說親的媒婆也不少,奇怪的是最後總成不了。延正心裡想,難道這個女嬰死了以後,我就斷了姻緣了?
到了四十歲的時候,又有媒婆來說親,據說女方長得十分漂亮,這次總算說成了,成親當晚,延正喜滋滋揭開紅蓋頭,看到新娘子果然年輕漂亮,想到自己年紀一大把還能取得如此美嬌娘,延正高興壞了。
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有天延正問:&ldo;娘子,你長得如此美貌,為何梳妝時總喜歡用花佃貼在額頭呢?&rdo;
新娘子嘆了口氣說:&ldo;相公,你有所不知,我小時候,好好躺在搖籃里,卻別一個惡人無緣無故刺了一刀,還好只刺到額角,否則,也就不會有我們今天的姻緣了。&rdo;
延正聽後大驚失色,這才知道那瞎子所言不虛,今生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