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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輕摸那道新鮮的牙印，身下的軀體被刺激的抖了抖，喉嚨里又哼出微弱的響聲，口邊已經放鬆掌心拖住了滿手熱氣。

&ldo;嘶疼……疼啊……&rdo;

&ldo;呵，疼了好，疼了長記性。&rdo;某人說話毫不留情，可是背著她的面，手上小心地避開肩膀，同時也減少了壓在她身上的力度。

伍恬正縮著肩膀吸氣，聽到他毫不客氣的話，當下又疼又氣又很委屈。

整個人趴在床上一聲不吭。身上壓著的力度起來了也不吱聲。

&ldo;餵。&rdo;

壓在身上的人翻下去，站在床邊上沖她叫了一聲。肩膀還滋滋地疼，伍恬當做沒聽見，動都不動一下。

&ldo;餵。&rdo;某人又叫了一聲，甚至還伸腿撞了撞她小腿。伍恬騰地往邊上挪了半個身位躲開，繼續趴著。

黑暗中成毅挑了挑眉，鬧上脾氣了。他退後兩步拉開距離，突然對著趴在床上裝屍體的伍恬說：&ldo;抱歉伍小姐。看來你沒興趣理我，以後就當所有都沒發生過罷。&rdo;

伍恬趴在床上聽得一愣，話音落耳邊就響起朝著門口去的腳步聲，他說的所有是什麼意思？

&ldo;等等。&rdo;

在腳步聲漸遠聲中，她撐著身體從床上快速爬起來，衣服料子擦過肩膀的破口有些鹽殺的疼，但她僅皺了下眉，眼睛全神看著門口那一團高大的黑色影子。

&ldo;你是什麼意思？&rdo;

門口的人影輕微側了個身：&ldo;就是我說的意思。&rdo;

咔噠，門把手被按動，他當真是一點都不猶豫！

&ldo;你等等！&rdo;伍恬當下從床上下來幾步跑到門前，門已經被成毅打開了一道狹窄的縫隙，走廊暗燈的光順著縫隙切開一道光域，照站在他放在身側的手，剎那仿佛時間重合，站在門口的還是那個十七歲的少年。

&ldo;你等等。&rdo;伍恬一把抓住他的手，男人轉動身體看著她，門的縫隙一點點變窄，直至又被重新關上。臥室內壁剛剛更加黑暗。

手心貼著另一個人的溫度，伍恬吞了吞口涎，&ldo;你不是要問我問題嗎？現在問吧。&rdo;

乍一下通亮的空間讓伍恬眼前出現光暈，眯著眼適應了兩秒，手心突然被反握住，成毅拉著她往會走。

燈光照亮淺粉色基調的臥房，臥房靠近落地窗處的小型環繞沙發上，一男一女相對而坐。

此時的成毅與伍恬醒來後見到的所有時候都不一樣，之前出現在眼前的他是務實的，寡言的，十分禮貌梳理，而此時的他完全變了一樣。

一雙長腿支立雙臂，姿勢很想危險的貓科動物。雙手何在一起覆蓋在下巴附近，深邃的眼把她從里看到外。

伍恬雙手雙腳貼在一起，正襟危坐地像個第一天入學的小學生。對上這樣的目光一陣緊張。

……感覺屋子有點悶。

本來說要談，結果兩人坐著對望了好久，卻誰都沒有先說話。伍恬看著小圓桌上的水舔了舔嘴唇，沒敢打破靜止的空氣。

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距離上一次攤牌，在她的時間軸里才過去沒有多久。那時她去福元路找江時均，二人進行了一場相對&ldo;坎坷&rdo;的攤牌，然後二人關係剛緩和沒多久她就住院了，一覺醒就是現在。在他的時間裡，已經過去七年。

七年的時間，兩千多個日夜，伍恬都不知道到底誰是受害者。

&ldo;難得再見面，喝點什麼吧。&rdo;成毅仿佛